“——小寒总？”
他斜倚上墙，眉尾微抬，“楼爷，这个时间
他停下的刹那，对面电话也在这一瞬间接通。
音，然后才看向来电显示。
寒时拿着手机往外走。
寒时低垂着眼，踏破那地瓷间的光，走到了楼梯间里的落地窗前。
“……没什么。”
直到踏入每一层图书馆对应的楼梯间，他才按下了回拨。
寒时正疑惑着，身旁女孩儿微微倾身过来——
“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有事的话，你先走就可以了。”
只两个字——
“楼爷”。
“……嗯，好。”
此时正是初秋的半上午，阳光有些炫目但并不炽烈，只在雪白的地瓷上铺下一层水银似的光色。
寒时视线往上一跳，瞥了眼手机右上角的时间——怎么也不像是这人会打电话约他谈事的时候。
“……”
女孩儿轻声应下。
听那声线除了比平日多了几分倦色以外并无其他异样，寒时心里那点波澜平了下去。
寒时回神，站起身，“我先出去接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