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把自己团成一个小团消失掉,大兔子就更不可能这么逃脱了。
满口清香四溢,林玉声来不及下咽,口中被季渊任的舌一刮,甜润的滋味四散开来,碎屑在卷动的舌下翻滚,附着在他口腔柔软的内壁来回滚动,细细碎碎密密麻麻,毫无规律地刮擦着两侧、上颚、齿根、舌下,潮水一般无处不在。
林玉声大口大口喘着气,忽然听见自己口中不自觉溢出的几声悲鸣,他察觉到了不对劲,手慌忙地抚摸自己的身子,又摸到了腿根沾着的异物。
忽地深处泄出一股热流,措不及防往外一喷,林玉声拼命反弓起腰身,肉壁收紧媚肉痉挛,几根细条泡透淫水,滑溜溜地随着热流一起被冲刷出来,湿哒哒黏在腿根。
仿佛是季渊任的舌上生出无数倒刺,麻麻地四处刮擦,酥麻微痒的快感紧逼而来,完全不讲任何道理,蛮暴不留余地地霸占所有感官,林玉声一时连呼吸都忘了,耳根一阵阵微痒,脑后直麻到脊椎,似有微微的电流一浪接着一浪从上而下麻痹脊背四肢。
无数热流沿着经络血管四处乱窜,体温不断攀升,耳根脸颊热烫到几乎快要烧起来。
季渊任看得好笑,碟子里剩下的胡萝卜浪费了不好,他拿过小碟,仰头把剩下的一气倒入口中,鲜甜的果实在口中嚼碎,清亮的汁水漫延,他并不把食物咽下去,往前一凑占住林玉声的唇,舌上卷着果实硬而甜的碎屑,往对面温软的口中哺过去,而后恣意卷刮。
羞恼窘迫混合不知所措,兔子急了也咬人,软绵绵的大兔子秀气的脸上眼圈红了一圈,耳根尾尖簌簌颤动着,林玉声愤怒地开口质问:“季师弟,你”
毫无规律的电流热流最终汇聚在下腹,肉道一阵阵紧缩,媚肉拼命摩擦着窄壁间一根根微硬的异物,表面不断分泌出滑腻的蜜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