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把将他那阳根握住上下拈弄,啧啧叹道:“哼哼,想不到你这吟根竟然如此粗硕,难怪貂蝉那样的美人不愿离你半步了!”
吕布一听到貂蝉,脑海中想起自己当年风光无两,美人在怀的时光,反观眼下自己虎落平阳遭犬欺,又不知貂蝉会不会落在他人手里,遭人欺侮,不禁悲愤交加,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宋宪从袖中取出一根细绳,先在吕布阴囊处绕过几圈,再以八字形将绕过他肉棒的根处勒紧绑好,绳子另一端牵在手中,往下一拉,吕布便痛得眼前发黑,惨叫一声,向前扑跪在地。
此时正是日中,烈日炙烤之下,吕布的汗水顺着他铁塔般的身躯滚落,一身肌肉闪烁着油亮的光泽。他那高高耸起的发达胸肌上,两只浅色的乳头似小果子一样圆润饱满地缀在上面,此时却落在宋宪的手里,被他粗暴的拧弄揪扯。吕布觉得胸口好似火烧一样疼痛,可这种火辣的疼痛中又夹杂着一种奇异的快感,让他小腹一阵酥麻,肉棒更加坚硬如铁,幸亏他死死咬紧下唇,才避免自己险些呻吟出声。
周围众人都衣衫齐整,却只有吕布一个被绑着。吕布自知胯下阳物比常人粗大,一向很为此骄傲自豪。可如今他在一众仇敌面前赤身裸体,令他骄傲、象征着他男子气概的阳物还被背叛他的小人当众把玩,心中又羞又恨。可不知为何,在那一道道火辣淫猥的视线之下,他胯下那根巨物却竟然在宋宪的手中涨大,隐隐抬起了头来!
这时,适才两个卒役已按照宋宪吩咐取来两件东西。其中一件是个锡制小罐,另一件却是吕布的方天画戟。
吕布性子火爆耿直,只知仗着一身武艺上阵杀敌,视流血负伤家常便饭,向来无所畏惧。可他却从没领教过这样淫邪的事情,此时竟要被自己杀敌用的兵器侵犯淫辱,下意识摇头喊道:“不不要”
宋宪接过小罐,从中抠了一些白色的膏脂。吕布感到宋宪的手摸到自己那难言之处,又有些冰凉油滑的东西抹在了上面,隐隐猜到他要做什么,惊怒不定,像一尾离水的鱼般剧烈挣扎,竟把他身上那两个兵卒也一并掀翻在地,厉喝道:“宋宪!卑鄙小人!!你敢对本大爷啊!!!”
待方才被掀翻的两个军汉重新将吕布按住,宋宪便接过那根方天画戟,用无刃的一端抵在吕布后穴处,狰狞道:“吕布小儿,你武艺再高又如何?你这方天画戟往日叫人闻风丧胆,现在你自己也来吃吃它的苦头!”
他话未说完,忽然凄厉哀鸣,倒在地上。宋宪紧紧扯着手中的细绳,冷汗涔涔,心道:战神吕布果然勇猛,这般情景竟还能力反抗,害他险些在曹丞相面前丢了人!
宋宪示意两个兵卒踩在吕布宽厚的背上,将他上身踩得几乎贴在地上。
倏尔,那铁戟不知插到了吕布体内哪一处,只见他浑身一震,肌肉似拉满的弓一样紧绷起来。宋宪知道自己戳中他的阳心,便朝着刚刚用力的方向大力抽插起来。这下吕布再也抑制不住,竟双颊赤红,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来。
吕布肩膊较宽,及至腰处线条收窄,呈倒三角状,衬得他健硕坚实的臀部格外挺翘丰满。
他哪里知道先前宋宪涂在他后穴中的脂膏本就有催情助兴之效,此时他周身发烫,觉得后穴被插弄得酥酥麻麻,十分爽利,呻吟声不觉愈来愈大,愈来愈浪。
吕布一口唾沫呸在宋宪脸上,骂道:“狗杂种,有本事的就解开绳子,本大爷把你头都剁下来!”
?
宋宪把手中绳子往上一提,吕布上身被两人踩着,阳具被残忍地拉扯,不得不将臀部抬高来减轻疼痛。殊不知,他把臀部抬高,那幽深的臀缝中掩藏的藕粉色小穴,便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中。
正在这紧要关头,宋宪突然把那铁戟拔了出来。吕布后穴陡然空虚,顿时好像百蚁噬咬,瘙痒难耐,只盼望有更粗大的东西来替他解痒,肉臀竟向铁戟离去的方向追去!宋宪将铁戟往他臀上打
他那后穴边上只有稀疏柔软的几根毛发,这样一个清纯的肉穴镶嵌在吕布紧翘丰厚的臀肉之间,因紧张而微微翕动,显得分外楚楚可怜。可那三指粗的铁戟却毫不留情,噗嗤一声插入他从未被人造访的处子穴,借着脂膏的润滑一寸寸往里捅去!
他左手继续把弄吕布的阳物,右手便往吕布胸口摸去,一把擒住上面娇嫩的乳头,转头吩咐左右去拿两件东西过来。
吕布痛得浑身发抖,却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唔!!”吕布发出一声痛吟,后穴一阵撕裂的痛楚,面朝下瘫在地上。那根冰凉的铁戟在他身体里越插越深,好像要把他捅穿一般。宋宪手上使力,口中也厉声训斥道:“吕布小儿,你要当曹丞相的奴才,是也不是!”
宋宪眼尖地发现了这一变化,讥讽道:“温侯倒是个知趣的!别个羞辱作践你,你却还硬的起来,真是个做奴才的好料子!”
宋宪见他不应,便将铁戟往外拔出一些,深深浅浅地在那肉穴里抽插起来。
宋宪用衣袖将脸上的唾沫抹去,阴测测笑道:“看来温侯还未弄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