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倒拿皇上来威胁起本官了。”尹未庭冷冷的说,“本官还真的不信,你能跟皇上提这个。你当陛下真的不清楚你们做的那些小动作吗?他只是想在你们自以为成功的时候,彻底摧毁你罢了。”
“你可要想好了,厌雪。”他慢悠悠的说,声音在雨里有点飘忽,越发显得阴冷森寒,“出了这个门,外面可是什么人都有。不巧本官这府宅外头就是东街,你是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看到你裸着皮肉从本官宅子里跑出去吗?嗯?”
他的背上还背着那么多的仇恨和孽债。
交合时带出的细微水声也被雨声淹没了。
雨水顺着他的长发淌下去,湿漉漉的黑发贴着苍白脸颊,显得他脸越发的精致,就连那褪去了血色的唇都娇软可爱。尹未庭从后面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探了下去:“可怜见的,都冻得这么冷了不如让本官来给你暖暖?”
死都不能。
厌雪不得不踮起脚配合尹未庭的动作,他丝缕未着,尹未庭却是穿的整整齐齐,两人在露天庭院的游廊上交合,看的龙骑卫们心里火烫,恨不得自己也上去享受一番。
难道这就是他以后一生的宿命了吗。
他不能跪下。
厌雪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臂:“不”
原来是尹未庭听到一半便忍不住重重顶了进去,硬是打断了厌雪的那句话。
“尹首领”厌雪咬牙忍着胸前和下身的双重刺激,字句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要做便做,怎的如此多的废话”
“废话?”尹未庭被气笑了,他松开厌雪被蹂躏的艳红的乳头,转而掐住他身下那根性器,“看来你还是没学乖,不知道给客人说几句好话吗?”
“尹首领算什么客人”厌雪低低“嘶”了一声,“难道不是您请我来的吗逼奸自己的客人啊!”
厌雪的手指用力收紧,在红漆木柱上留下细碎的痕迹。
厌雪扶着一边游廊的柱子,缓缓张开了腿。
厌雪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雨越下越大,庭院里纠缠的两个人像是太极阴阳鱼,看起来竟是异样的和谐,只是却有着明确和锐利的边界,无法融合。
他想起了言庄涯,想起了远在南楚的母亲,想起了言家被围杀时那一夜的滔天大火,想起了惨死在牢狱中的父亲,想起了一生清廉最终却是被赐了一杯鸩酒的沈太傅。
“这怎么会是逼奸呢。”尹未庭的动作又重又狠,每一下都恨不得做死厌雪似的,“本官不过是招了个小倌来享受一下罢了你以为说出去别人会信谁?!”
尹未庭只脱了裤子,当着明处暗处所有人的面,把自己坚硬发烫的性器送进了厌雪身体里:“哦真软,真紧,怪不得是头牌小婊子,给本官夹紧一点。”
龙骑卫头子粗糙的手顺着光滑的皮肤探进去,摸到了那个娇嫩的隐秘开口,在外圈慢慢打着转:“人说听风折叶馆的厌雪公子天生名器,本官还不信,如今看来,实在是名副其实才对。”
“被人操了那么多次,轮到本官就不行了?”尹未庭变本加厉的刺进去,用力在里面搅动,“还是说你更想被外面那些贩夫走卒按着轮奸?乖一点儿,把腿张开。”
辗转在不同的男人身下,无论身上是谁都要妩媚的张开大腿,就算那是自己的仇人。
尹未庭抬高了手,掐着厌雪胸前嫩红的乳果,用劲很大,没几下就肿了:“奶子比妓院里的娼妇还大被吸了不少次吧?”
“唔”厌雪死撑着不肯呻吟出声,好像忍不住出了声就输了似的,“那尹首领也不怕皇上知道吗?”
厌雪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