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珵的心够狠,但他最大的错误就是放过了言庄寒,连带着也没能杀了言庄涯。
恍惚间厌雪以为自己成了一只肉玩具,任由这几个公子哥反复蹂躏玩弄,小腹里不知积攒了多少精液,已经凸了起来,随着几人的动作还有微微的水声。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被进入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只知道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他已经连动都动不了了。
插在厌雪嘴里的男人泄了身,厌雪吞咽那浓精时好似漫不经心的一回首,两人的目光一触即掠。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再无动作。
日头西转,原本映照在红漆木方几上的阳光渐渐移到了墙角的三足鎏金铜香炉上,香炉上雕刻的兽首眼瞳在淡金暮色里熠熠发光。若有若无的呻吟和喘息从屋里深处传出来,重重轻纱幔帐里几个光裸的身影纠缠在一起,好似一副淫乐众欢图。
嘴也被堵上了。
两根肉刃在紧窄的穴道里挤压抽动,拉开到极致的穴口因为多次被进出已经变成了熟红色,几人的体液混在一起,拍击出细小的泡沫,淫靡至极。
厌雪伏在邢二身上,紧紧闭着眼睛,像是在忍受着欢愉或痛苦,他的手撑在地上,两腿分开跪在邢二身侧,雌穴里吞了邢二的肉根还不够,竟是还含了一根!
“不行要裂了哈”厌雪身不由己的随着几个人的动作摇晃,这些人一点默契都没有,有时是同时进来,有时又交错开来,一个刚撞完下一个接着往里挤,快感从尾椎一直攀爬到上身,胳膊软的撑不住自己,“别再进来了啊!”
美人软软瘫倒在织金地毯上,浑身赤裸,浑身爱欲留下的情色痕迹,修长的大腿敞开着,两个穴都合拢不上,缓慢的往外流着精液。他的身上和脸上也全是精液痕迹,胸口和腿根布满了指印咬痕。
终于结束了。
后穴又被侵入了,细细的腰肢被男人的手掐住,像是逃不出去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