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那狰狞肉物直接插入了前面那个媚穴,薛珵狠狠往里一顶,怒吼出声:“是!朕是不敢杀他!但是朕告诉你,朕杀不了他但是可以动点手脚,你也不想你弟弟断条腿或是没了胳膊吧?”
“言庄寒,你不要一再逼朕。”薛珵俯下身来,捏着他的下巴,“你就这么骚?难道你还指望朕一怒之下不操你了不成?”
难以言喻的舒爽萦绕着薛珵,他就像发情的雄兽一样叼着雌兽的后颈,硬是挤了半个龟头到子宫里面,泻出了大股浓精。
厌雪被他翻了过来,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闻言挣扎着抬头讥讽:“被我说中了?薛珵,这么些年了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一边想要我,一边又怕自己屁股底下的龙椅坐不稳,要是你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我还敬你是个爷们,御史一弹劾南楚一派人你就怕的把我送了出来,我真是瞧不起你!”
“都被朕操软了嘴还这么利,”薛珵居高临下的看着厌雪因为快感和痛苦双重刺激而微颤的脊背,那道深深的脊沟和腰窝简直性感的令人发狂,“言庄寒,你莫不是忘了沈太傅是怎么死的?”
大约是被那两个字刺激到了,薛珵动的越发粗暴刚猛,粗长的肉刃深深往里顶,直到碰到最深处那个狭窄的穴口,一下一下的磨:“你就仗着朕舍不得玩死你如此厌恶朕,怎么还流了这么多水?你说你是不是骚?”
听到久违的本名,厌雪愣了愣,随即冷笑起来:“怎么?把我送来倌馆的是你,派人盯着我的也是你,逼我接客的是你,现在骂我骚的也是你,薛珵,我看当了婊子还立牌坊这句话说的是你吧?”
,他知道这个人一来肯定就是做了准备的,他是不可能逃出去的,便靠在床头上,冷冷的看着他:“河对岸果然是你的人。你没问问他看了一天活春宫感想如何?硬了没有?”
“你他娘的”厌雪被他顶的往前一耸,丝毫没有前戏的粗暴插入给他不可避免的带来了些痛苦,硕大的龟头碾过敏感点,刺激的他哆嗦了一下,夹得更紧了些,“陛下居然拿这种阴私手段来威胁人呃啊当年沈太傅教你的嗯你真是一点都没学会”
厌雪的腰被他托起来,大腿分开,露出里面那两个还未完全恢复的软嫩肉穴。薛珵脱了裤子,昂扬的巨物在穴口处逡巡,像是在纠结选择哪一个才好。
薛珵提着他的腰,手劲大的都留下了指印,他俯下身来,狠狠一口咬在了厌雪的肩上,身下更是一个使劲,终于撞开了宫口!
厌雪咬着牙,拼命忍住快要脱口的呻吟,下身一阵阵的酸麻,穴道最深的密处即将被操开的恐惧笼罩着他,腿软的要跪不住:“好啊那你弄死我嗯当年杀了我一了百了不就是舍不得费这么大劲弄来的人还没玩就死了何必在这里假惺惺?”
厌雪的手指紧紧攥起来,指甲甚至嵌进了皮肉里:“昏君啊!”
“朕不会弄死你的,言庄寒。”云收雨歇,薛珵没有立刻退出去,他在厌雪的耳边低声说,声音低柔又阴狠,像是在磨牙吮血,“朕会让你活着,让你看着你弟弟是怎么死的,看着南楚挨个被朕收复,看着你自己,是怎么在全京城人的身下,张开腿的。”
厌雪感觉到了那玩意在来回滑动,他闻言,讥嘲道:“怕啊,我怕死了,薛珵,你真敢杀他试试?”
薛珵被他说中了痛处,神色狰狞起来:“是,言庄寒,你那张嘴是不饶人,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当了婊子,乖乖在男人身下张开腿?对着别人你就那么骚,对着朕就牙尖嘴利,你是真不怕朕杀了你弟弟?”
“你!”薛珵怒极,他用那吃人的目光看了厌雪一会,随即毫不犹豫的撕开了他的衣裳,把他的手捆的结结实实,“言庄寒,我就不该听你说话,应该一来就操的你说不出话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