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雪的小嘴都这么会伺候人。”张泽低下头,只能看到美人的头顶,“再深一点对,真听话。”
厌雪乖顺的在张泽身前跪下,张开嘴含进了张泽半软的性器。
“这还差不多。”张泽冷哼一声勉强满意,一个深顶,在温暖狭窄的甬道深处喷了精,与此同时,前面嫩穴里也淅淅沥沥的流了好些水出来,顺着一直淌到了剑鞘上。
厌雪一边舔棒,手也没闲着,他轻轻揉着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卵袋,时不时挤在一起,又分开揉捏,简直爽的张泽差点没守住精关。
“好厌雪。”张泽丢下剑,朝厌雪招招手,“过来给爷舔干净。”
说实话张泽的性器味道并不好,有股腥臊味,深喉的时候鼻子碰到毛丛,味道更大,但谁让他是恩客呢。
“嗯爷想怎么罚”厌雪高潮了两次,腿软的站不住,只能靠坐在椅子上,扇坠慢慢从穴里滑出来,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全身赤裸,眼尾还带着媚红,丰沛的汁水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流,染得腿里侧都亮亮的,倒是后穴还闭的紧紧的,一滴精液都没流出来,“奴都听爷的”
“爷看你前头这骚穴比女子的还敏感。”张泽拔出剑柄来,上面湿漉漉的,泛着亮晶晶的光,“都把爷的剑打湿了,该怎么罚你?”
他的嘴又湿又热,舌头灵活的在冠沟和马眼处来回舔弄,技术相当好。张泽享受的半眯眼睛,一只手扣在厌雪的后脑上,性器慢慢再度勃起。
“呜呜奴错了”厌雪勉力靠在窗框上,眼里都是泪,将将能看清河对岸的轮廓,“奴听话别再顶了唔嗯”
声,剑柄和性器一起往里狠狠一顶!完全裹在穴肉里的扇坠几乎被顶到了最里面,有些尖的前端碰到了一个狭窄的小口,强烈的刺激让厌雪毫无反抗之力的软了身子,“非得这么治你才肯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