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努力认真地和魏岚对视,“你说过的,我想要什么就说出来……我想,我想被岚岚打开,被岚岚填满更多,想让岚岚进的再深一点……”
魏岚猛地将人卷进怀里,“不会没人要的,我永远都会要娇娇的,不哭了,给你,都给你……”魏岚觉得自己人还是整个的,心却都被安骄哭碎了。
他要的,无非是想被拳,自己早知道的,他表达爱和渴求爱的方式,他明明一直都十分不安,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爱的方式。
安骄含着一肚子卵时魏岚觉得他像鲑鱼,直到半个拳头进了他的肠道,安骄整个人高潮到痉挛起来,翻腾地样子才真的像她砧板上的鱼。
魏岚同样淡然点头,“是。”但她有些收紧的掌心已经暴露了她的忐忑和紧张,安骄甚至能听到她胸腔里的剧烈心跳声。
相处不过几个月,魏岚不是可以轻易把“爱“说出口的人,她从前否定安骄的喜欢,那时候觉得他不平等不尊重的爱让她痛苦,可安骄如果达不到那个平等,那她压缩自己,去喜欢安骄,不就可以了吗?
魏岚很少会肏安骄的后穴,灌肠总是麻烦的,她宁可安骄多吃几碗饭,多吃几口爱吃的小点心,不灌肠的话安骄喜欢的那种力度肠道一定会受伤,有脏东西就很容易感染。
五指缩紧成簇,前面进的还算顺利,但魏岚关节上有粗糙的茧子,安骄被磨到前列腺,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前爬要逃走,“不行,不行不行,我受不了,岚岚,魏岚,我受不了!”他的口水和眼泪一起淌,魏岚狠狠心,还是将掌指关节处捅了进去,若算,也就算半个拳头而已。
盒子里面是一条金灿灿的细链,接口是锁铐的形状,魏岚拉过安骄,罕见地没有询问他的意见,而是直接将项链戴在了他的脖子上,手也没有撤走,而是轻轻按在他脖子的动脉上。
魏岚亲吻安骄的腰窝让他放松,右手在身下一滩明胶的黏液里搅了搅,一根根试着往里塞,已经被安骄用假阳扩张过的后穴松软,三根手指轻易捅开了括约肌,触到指根时魏岚已经在里面摸到了那个圆滚滚的球卵。
“你要控制我,支配我?”
那些被安骄一点点勾起来的东西,在她身体里发酵到如今,她终于不再抵抗,任由那个陌生的自己在温热的甬道里握紧手指,按住身下爱人躲避颤抖的腰,抽动起来。
安骄想伸手摸一摸那条项链,却只摸到了魏岚的手指,他摩挲着上面的茧子,突然声音冷淡地开口:
“我会很乖的,我不会再丢下你跑掉了,我什么都会做的,我听话,一定乖乖的!”安骄按住那条项链,像是怕被人抢走,“岚岚,我好高兴!”他许久没有这样纯粹的开心,他甚至想不起来,他到底有没有过这样的快乐。
其实有过的。他第一次杀了那个男人的时候,那时候他就像现在这样高兴。从那以后,无论用什么手法,无论对方是多穷凶极恶的人,他都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我可以给你,但只有这一次。”魏岚扳直了安骄,压迫式的看着他,她相信自己不会弄伤他,但不代表她会相信安骄。安骄对于性爱的熟悉和成瘾程度,魏岚只是不会细想。
他的魏岚,是终结成瘾唯一的药。
安骄许久没有露出那样的痴态,他揪起自己兴奋鼓起的乳头,药物已经代谢得差不多,但还是在不正常的恋痛身体机制下涌出了稀薄的奶水,魏岚忍了忍,还是一巴掌打了上去,将他的手打下去,“这里也不行,这里也是我的。”
“怎么办……岚岚,我好爱你……”安骄哭着说,“可我感受不到,求求你,求你进来好不好?你爱我好不好?”安骄情绪有些崩溃,伸手自己扇了自己两个耳光,魏岚下意识攥住了他的手,安骄哭着笑起来,“你疼疼我,别疼别人,你爱我,你疼我,呜……魏岚……”
安骄几乎是扑上来的,魏岚只庆幸自己锻炼从未懈怠,稳稳托住了他的屁股。
如果真的排不出来,要么是注热水,要么只能用手拿出来了。魏岚有些生气的拍了一下安骄的屁股,肿热的臀肉可怜的颤抖,安骄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加重了。
但那样太过伤身,魏岚的眼神暗了一暗,双性人大多短寿,安骄的体质已是她了解到的最好的,但她不敢拿他的健康去冒险。她不需要儿女,不需要外人认同,但她需要安骄。
“从今天开始,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你的最里面,别人不可以,你自己也不可以。”魏岚并不是心血来潮,甚至早有打算。她从地上脱下来的裤子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盒子,安骄紧张地攥起了拳头。
这实在是……太让人心动了。
安骄最后是在彻底的失禁中晕过去的,他高估了自己对于魏岚的承受度,痉挛的翻着白眼,像个被使用过度的便器,但玩弄过他的只魏岚一个而已。
何况,现在的安骄……是自己没理解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安骄夹着魏岚的腰,脸都涨得通红,“你爱我是不是?你也爱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