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臆像教她乖顺下来。
张和才的脸叫自己扇得肿得老高,吻到一半时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李敛猛醒过来,抬手便推他,给张和才推了个趔趄。
他张口便想威胁李敛,警告她全副身家都在他这揣着,可话到嘴边,实在觉得无力又无耻。
张和才讨好笑道:“你不是要银子么,给你,拿着玩儿去罢,干点儿啥都成,我不问了。”
“……”
抹抹唇,李敛又道:“你嘴里怎么有血?”
李敛拉了两下,回头道:“走啊,你这甚——”
张和才憋了憋嘴,一万句贱话从唇边溜达过去,最后他嘟嘟囔囔
张和才心里有点发慌了。他强作镇定道:“怎么判不上啊?这合府里都知道我是张老爷,你是老爷夫人。”
抬手触了触,她又道:“怎么肿了?你吃脏东西发疹子了?”随手把银子给他塞回去,李敛拉起他就走,边走边道:“我给你找东西抹抹去。”
李敛挑了挑眉,微俯上身道:“我是吗?”
李敛没回他的话,从墙头上攀越下来,她盯着张和才蹙眉道:“你脸怎么了?”
“你——”
“什么东西。”李敛问。
“……”
退后两步,李敛顿了一顿,蹙眉道:“张和才,你……你犯什么毛病?”话落她却忍不住要笑,可又想要忍住笑,最终拧着脸,做了个皱眉的赧然笑颜。
张和才真慌了。
长吻如河,睁目闭目,李敛感到自己仿佛回到了那片大雨,那阴湿的长巷,见到了那提着灯的人。
李敛轻笑一声,垂着眼仍是淡淡道:“杀你, 我看判不上谋杀亲夫这条。”
话语断在了一吻之中。
张和才不动。
“……”
低下头来,张和才视线四下彷徨,忽然打亵衣内袋中掏出只锦绣的包裹,伸手递向李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