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她？”
“嗯？”
李敛轻快的道：“那你就直说了得啦。”
她看上去毫不在乎，也无半点嫉妒，张和才盯了她片刻，话在口中打扁儿。
这很好。
她叫你少吃了些苦，她让你少了些磨难。
“……”
李敛大笑。
“行啦，不是说了算了么。”她道，“再者了，真要办事，也不非得靠那二两肉，
李敛见他这副样子笑得更大，乐道：“张公公，你不是搞过妃子吧？”
话到此处，他忙又道：“就是对着吃个饭，她给我补个衣服袜子，过了半年我就给她插空调到别的宫里去了，久也没见了。”
李敛道：“什么人啊？”
张和才气得睁开眼，横了她一眼道：“我瞧着啊，你这样没脸没皮的小玩意儿，也说不上什么耽不耽误的。”
“放你娘的屁！”张和才猛一瞪眼，“这种胡话可不好乱说啊！”
李敛挑了下眉：“真的啊？嘴都没亲？”
李敛笑道：“那你耽误我就行啊？”
笑过了，李敛抬眼看着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对不住了。”
他心中发酸，深吸了口气，真情切意地道：“七娘。”
片刻，他低声道：“有过……倒是有过一个……。”
莫名的，张和才理解了她在问什么。
吸了口气，张和才闭了闭眼，道：“以前苦的时候……有时候想，但是我不能耽误了人家。”
那漆黑漫漫的长路上，施出去的恩，与投回来的石。
被这笑容感染，张和才也微笑起来。
李敛一脸无谓。
李敛嘎嘎地笑。
“……”
张和才一翻白眼，“我亲个屁我！再、再者说了……谁家姑娘跟你似的，这么不要脸……。”
张和才道：“就是个宫里的小姑娘，她和我一个出身，逃了荒的，她舅舅在宫里当差，我跟人家是旧交情，他嘱托了我弄她进门儿，人家后来念我的好，就……就处了一段儿……”
她不是我的灯，可萤火也行，萤火一缕，也照亮一些岁月，几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