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捡的便宜不要白不要,这样可以给付翰礼省下一大笔课外补习费呢。
付蕴要下车回家时,秦定却喊住她:“蕴蕴。”
所以即便现在她寄在十六岁的自己的身体里,即
“。。。。”
“谁稀罕你教啊。”付蕴嫌弃的样子。
当天晚上,付蕴被秦定带去了他单独住的乾泊公馆。
付蕴转头:“嗯?”
“。。。。”
秦定看着她,手摸到她圆圆的脑袋上:“嗯,我教你。”
付蕴小嘴叭叭地道:“为什么不用去?我下个月要考年级第一的,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不去补习班,难不成你教我啊!”
秦定道:“补习班其实不用去。”
男人捏住她下巴,那张英俊的脸忽然凑近她,近到鼻息就扫在她唇上,他声音低沉又好听:“哥哥不收你学费。”
对于她而言,她跟秦定有距离相处的时间比没有无距离相处的时间短很多。
他们坐在沙发前的茶几前,几上是打了好多个大红叉的在及格边缘徘徊的月考数学卷子,秦定给她讲了一个晚上的题。
在那幸福美好的婚后十多年的时光里,她熟悉了他的一切,她连他大腿内侧有颗痣都知道,她看过他最不要脸的样子。
“我教你。”男人重复一遍,他道:“让付叔叔把钱退了。”
他滚烫在她的生命里,已经有整整二十年,前七年那种明恋而不得的酸涩早已被他们相爱后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宠爱所消祛。
没错,付蕴最后还是没有出息地答应了让秦定做她的补习老师,一对一那种。
可是付蕴不知道,这对于她这个跟秦定亲密接触了十多年的灵魂来说,面对这个年轻气壮,秀色可餐的年轻版秦定,她的抵抗力在不断下降着。
啥?这个小屁孩在说啥??她刚才也就是随便怼怼他,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