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闻嘉把人从身上抱起,朝着窗边去。窗帘一拉开,火树银花蒙上了今晚的雾气。小小的薄水珠被窗外路灯折射成密密麻麻碎钻石镶嵌在窗上。
“可是我不舒服,你摸,我都流了好多。”成弈往他怀里蹭了蹭,还念着,“不信你摸一摸,真的好湿了。”
“舒服多了。什么时候可以吃大肉棒?”成弈眯着眼点点头。
“很舒服。第一口的时候,”黄闻嘉一只手放她的蜜臀上稳住她身子,一只手去撩黏在嘴边湿濡处的头发,垂眼盯着褪去的红唇失神两秒,沉哑在她脸颊边对着那一层细密的水蜜桃绒毛吐气:“差点死。”
朦胧的雾面划开她肢体印记,把一墙的钻石都打碎了。
到底是冰触感唤醒了刚还在半醉半醒的灵魂,她熏着酒色的胴体试图寻找逃离的方向,但又被上升的体温逼的无处可去。
来回一次后,怀里的人放下刚才的张狂,嘴里漫出一轻声柔和的喘息。
“就现在。”
“那你说怎么才舒服。”黄闻嘉的手指勾起可有可无的丁字裤,挂在她大腿间。指尖顺着股沟进入湿濡的地方,一片粘腻中碰到了两片软肉。
“一一,爸爸有急事,早点睡。”黄闻嘉掐断电话直接扔到边上,捞起匍匐在自己下身的人,“你找死啊。”
很快的,又填入一只手指,问她,“舒服吗?”
“这样呢?”雄性气息的手指顺着滑液闯进了甬道,小紧暖。
成弈涣着眼说不好。
“这样舒服吗?”指腹在娇娇的软肉上揉了揉。
黄闻嘉吸入她此刻在这世上赖以生存的全部氧气,被剥夺权利的人最后慢慢地认定,在这样漫长岁月里一点点蚕食的气息,可能是花光了在世的某种运气。温柔的一角,软的试探,或者
成弈匐着夜猫的姿态主动贴在他半敞开的胸前,指尖在棕色的蜜豆上打转,半醉半迷问:“舒服吗?爸爸?”
“后面还是前面?”没给她反应逃脱的机会,直接把人钉在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