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实旋即感觉到自己一边乳尖上乳孔的部位被用指甲搔刮几下,经过一番专业训练的孔道敏感得不像话,男人只觉得快感像烟花一样在脑中砰啪炸裂。他当即浑身酸软,连掰开双臀的动作都保持不住,只顾着抖动着阴茎射了出来。
二人同时闻见了奶水特有的甘甜气息。两次剧烈的高潮使奶牛堵塞的乳孔彻底重新打开了,乳汁汨汨地流出来。赵实应该重新捧着胸部,将滴着奶滴的乳首送到客户嘴边。可他现在完全没法做到了,他现在唯一会做的只是哭着向后摆动屁股,让客户的性器能更好地干他,让他继续翻着白眼迎接高潮。
善良的客户自然满足了他的愿望。怀言伏上奶牛的背,像是制服野兽一样——某种意义上就是制服兽类——将健壮的奶牛紧紧按在沙发上,一边狠命肏干着男人淫乱的后穴,一边用两只手抓住男人的乳肉,像是要给真正的奶牛挤奶一样用力挤榨。
赵实绷直了腰,崩溃地彻底哭叫出来。他又被强制送上了高潮,疲软的阴茎淅淅沥沥地吐出精水。
奶水在外部大力挤压下以惊人的势头迸出来,像是两股细小的喷泉。一边被人强硬地榨乳一边被人几乎奸干进肠子,奶牛又一次翻了白眼,只顾着张口呻吟,连舌头都不记得收回嘴里。
赵实努力地撑起身体。他还在吃力地用自己被高潮弄得迟钝无比的脑袋思考着:想要怎么样呢,这么舒服,这么快乐,这就是真正的供人榨乳泄欲的奶牛吗——
得出结论的下一秒,奶牛的肉穴就被客人粗大的性器肏到了最深处。
他的喉咙有点哑了:
怀言也没了喝奶的心情,有这样一只淫荡的奶牛伏在身下,哭着主动用后穴吃着男人的鸡巴,还有谁会想起来喝奶?于是他更重地肏进去,用胯骨狠狠地撞击着奶牛晃悠悠的臀肉。赵实难以抑制地扬起脖子,嘴里混乱地恳求着客人玩一玩他的奶子。
“感谢您的小费。”
虽然嘴上说是工作需要,但男人此时此刻积极地捧着自己的屁股让客户亵玩,却也是因为他自己确实在被玩弄后穴的过程中体会出了快感。当然,残留的自尊心并不允许赵实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奶牛就这样摇晃着腰,高高地翘起臀部,主动用穴眼吞吐着客户修长的手指。
“哈啊……哈啊……啊啊!”
“啊啊……这是……”赵实带着羞耻的神情,还是主动用自己的大手掰开臀瓣,以便顾客更加顺利地玩弄自己滴着水的后穴,“风俗馆的服务要求——考虑到您可能会有这方面的需要,我会提前……提前做好润滑工作。”
“做得很不错。”怀言鼓励似地拍拍男人的脸颊,然而后者依然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只觉得胸和小腹都在发热,而自己的后穴被温热的东西摩擦得舒服极了,那是一种充满不安的快乐。酥麻而空虚,想要被……想要被怎么样?
客户显然对这一次服务非常满意。他揪着男人的脖颈,足足在后穴里射了三回。等他彻底满足地将肉棒撤出去,奶牛连跪趴的力气都彻底没了,直接软倒在了一片狼藉的沙发上。可惜的是,初次使用就使用过度的后穴甚至被奸干得没办法合拢,红肿的穴肉努力地张合几下,还是没能含住顾客射在里面的浓精。
奶牛先生在客户递出小费时才找回了一点神智来。他愣愣地看着身前的青年扶了一下眼镜,将一沓钱放在他的胸肌上,又将另一沓卷成小筒的百元大钞塞进了那个合不拢的小穴里。秉持着职业精神,赵实努力地打开双腿,比了两个剪刀手——这是风俗馆要求的感谢姿势。
奶牛的理智被这一场几乎灭顶的高潮全数击溃。赵实脑中一片空白,泪水口水流了一脸,只顾着喘息。他失神的时间极其漫长,连顾客的手指从后穴里抽出来时都忘记了挽留,甚至客户的肉棒抵上了穴口都不曾察觉。只有身体还记着要热情地服务顾客,穴口湿淋淋的嫩肉主动地嘬吸着在臀缝上滑动着的勃发的性器,弄得客厅里满是淫靡的水声。
融化的润滑剂顺着大腿滴在沙发上,弄脏了沙发垫和怀言的睡衣。幸好顾客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而是一门心思地进攻着奶牛穴道里的敏感点。男人后穴里的骚点藏得很浅,被水泡出褶皱的指腹轻松地频频擦过去,逼得赵实抖着腰臀腿根打颤,发出几近哭叫的呻吟。
怀言被男人随着动作摇晃的胸肌弄得愈发心痒,紧紧地贴过去,用另一只手狠狠揉弄起奶牛柔韧十足的一边乳肉来。
“后面准备得倒充分。”听着空气里咕啾咕啾的粘稠水声,怀言贴着男人的耳朵继续说,“你真的是头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