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了铃铛摇晃的声音。
赵实那只丰满的屁股在灯下罩了一层暧昧的光线来，没了那条布料遮挡，客户清楚地看见了男人已经淌出清液的肉穴。
准确地说，他是在等待风俗馆的上门特别服务。
客户更加生气。他伸手粗鲁地拧住男人的乳肉，像是制服野兽一样将后者摁倒在沙发上。赵实疼得眼角发红，却又不敢反抗，只得任由顾客蹂躏着自己的胸部。
赵实低着脑袋，根本没有余裕去想起半夜两点钟是顾客指定的时间，口里还是不停地道着歉：“那您的意思……”
“你要怎么解释？顾客没有牛奶喝，奶牛还自顾自地在这边舒服。真不像话。”文弱的青年板起脸——他教训学生时就惯用这招，没想到今天会用在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长的男人身上。见奶牛想摇头反驳，怀言又伸手握住了男人流着水的性器：“都勃起成这样了！”
怀言抬头看了一眼赵实。对方似乎是为了缓解紧张，竟然把脑袋撇向一边，偷瞟着电视屏幕。怀言有了点情绪，伸掌掴了一把奶牛的乳肉。
怀言的手掌沿着男人股间一路向后，划过卡着黑色丁字裤的麦色臀缝。赵实被抚摸得发起抖来，他身上的奶牛装设计暴露，屁股后面除了一条装饰性的牛尾巴外别无他物。怀言用手指勾起男人臀后的丁字裤。
“稍等片刻？”怀言叹道，“我为了等你的服务已经等到了两点，顾客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只是，这人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呢？
但两个人都没有仔细思考这个问题。赵实很快想起自己还有流程要走。等进到客户家客厅，男人率先清了一下喉咙，努力做出热情的模样，大声道：
两点十五分，玄关处刚好响起了敲门声。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风俗馆的服务。起初怀言有些犹豫，但想起广告上“奶牛”的宣传照，他还是点了付款。这位奶牛先生一切都很合他的口味，身材健壮，胸部丰满，那种温吞的气质也很可爱。
赵实同时也在打量对面的客户。这位戴眼镜的清秀青年，气质文雅，有种让人心生好感的书卷气。应该不是什么难对付的客人。男人暗自松了口气。
叮铃，叮铃。
“感、感谢您选择风俗馆的特别上门服务！”
约好的时间是两点十五分，现在还有一小段时间，他的眼睛却因为盯着屏幕太久，已经有点酸痛了。他摘下鼻梁上的银边眼镜，重重地眨了几下，以缓解眼球的酸涩感。
“你看起来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凌晨两点。
就是这人看起来有点眼熟……
怀言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也只是看着，他只是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上面，心里却在思考别的事情。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早睡，一是因为从明天开始就是这学期第一个小长假，二是因为，他在等人。
怀言毫不留情地用了两根食指侵入进去。紧接着他感受到身下男人一下绷紧了浑身的肌肉——足够湿润的穴肉也热情地咬紧了他的两根手指。奶牛自暴自弃似地抱住脑袋，将屁股抬得更高，几乎是在主动追逐着顾客的手指。
怀言不再追究，张嘴含住了一边肿胀的乳尖。奇怪的是，这次客户吸吮片刻，竟没吸出半点乳汁。而赵实敏感的乳粒被人用唇舌逗弄半天，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高高挺立，将丁字裤制服撑了起来。
赵实被这一巴掌打得乖乖转过脑袋，继续殷勤地将自己的胸部捧到客户唇边，低声道歉：“对不起，我态度不正……”
男人的动作还是稍显生涩，却还是挑逗起了客户的兴致。二人顺手坐到沙发上，怀言抱住男人的腰，将嘴唇凑到了艳红的乳珠旁摩挲着。他嗅到男人身上甘甜的香气。
怀言起身过去开门。
“服务的时候无视客户，就是你的服务态度？”
等得太晚，怀言有了一些困意，大脑开始胡乱思考起来，如果图片与实物不太相符该怎么办？风俗馆应该设置一个投诉渠道。不过这种灰色，不，黑色机构，也根本不会良心地设置这种玩意儿吧……
事实证明，怀言的担心是多余的——眼前这位奶牛先生，与图片上的别无二致，甚至真人看起来更诱人一些。站在门外的高大男人，脑袋上带着假牛角，耳朵上夹着金色的编号牌。其身上穿着的情趣奶牛装和图片上别无二致，极少的布料，皮革的项圈，可能出发前风俗馆又有了新的主意：奶牛先生的项圈上挂着一个金色的小铃铛。怀言想，难怪开门时听见了铃铛的声音。
怀言惩罚似地扇上男人的股间，打得男人的囊袋和阴茎可怜地一抽一抽。赵实发出一声悲鸣，阴茎却又更硬了几分。他梗着脖子企图解释：“您、您别打了！十分不好意思，客人……我今天是第一次上班，有点太紧张了……那个，奶、奶牛有可能因为紧张过度堵塞孔道，无法顺利产乳，请您稍等片刻……”
赵实面色微赧，还是捧起自己涨满奶水的双乳，继续说：“欢迎，欢迎您的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