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这就傻眼了，他只会那么几句基础的俄语，哪想到乔会回答自己这么一长串话，完全听不懂。
凌泽收了画，正起身，才发现旁边的这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他微微皱眉，用俄语问道，“有事吗？”
乔还在出神，完全没意识到他们两个完全可以用汉语沟通，用俄语回答道，“你好，我叫乔，我是来莫斯科探亲的，无意要打扰你画画，只是你画画的样子真是很动人，我才忍不住看这么久。”
“凌泽。”凌泽收好了画箱和画架就要离开。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厉害，那可以交个朋友吗？”乔又问道。
这一句话让乔愣住了，乔是会说中文的，再加上有不少国内朋友，自我感觉中文非常好，自然也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乔定神看着他，骂脏话的他真是太可爱了。
还好乔立刻反应回来了，赶紧换了汉语，“抱歉，是我失误，其实我会说中文，我的父亲和祖父都是中国人，我叫乔，你呢？”
凌泽停了下脚步竟直拒绝道，“不可以。”
就听到坐着的凌泽忍不住发了句牢骚，“艹，真他娘的冷。”
乔没想到他拒绝的那么干脆，大约以为自己要对他图谋不轨了，虽然他却是有点小心思，但绝不会是现在，乔仍然紧跟这凌泽，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我也很喜欢画画，虽然和你是完全不能比的，但看到刚刚这么棒的画，
“算是吧。”
可乔断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他紧跟着凌泽的步伐，仍喋喋不休，“刚刚我看到了你画的莫斯科河，真的太棒了，栩栩如生，请问你是个职业画家吗？”
嗦，身上的雪被抖擞了些许，乔张了张嘴巴，还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