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清亮的黑眸里还有些茫然。
顾芒道：“我。”
从她醒，什么也没问，还撩他，陆承洲就觉得不对劲。
陆承洲：“……”
顾芒从胳膊里抬起头，就对上陆承洲漆黑的双眸。
“小姑娘怎么这么不老实？”他摸了摸她的头发，“什么都自己扛这破习惯就这么难改？”
顾芒没说话。
顾芒稍微仰着头，下巴压在他肩膀上，一本正经道：“你现在确实心态挺脆弱的。”
“还挺理直气壮。”陆承洲下颌动了动，又是那种想生气又舍不得的表情，“自己想想，动几次手
确定孩子还在的那一刻，她抱着双膝，脸深深埋在胳膊里，手指缓缓攥紧衣服。
男人身形颀长，站在门口，一手抓着门把手。
陆承洲叹了口气，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把她揽到自己怀里，“支开我就是为了自己把脉？”
顾芒仍然没开口，就那么被他抱着。
搏上。
就在这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像是在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陆承洲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质问，“我是被谁折腾的？”
“还是你觉得我心态脆弱，扛不住事儿？”陆承洲低着声。
女生坐在床上，双腿蜷曲，姿势格外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