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上窗户，正欲去休息室，身后突然传来沉闷的脚步声。
“这么廉价的东西，哪里配戴在月月的无名指上。”他低声说：“红玫瑰，钻戒，烛光晚餐，求婚标配，缺一不可。”
站在不远处的费晓宇垂下了眼。
周围一群吃瓜群众听见，立马起哄。
只是一个背影。
只是一个背影
身后一片失望声，但又被随之而来的发红包环节给抢走了注意力。
五星级酒店有非常完善的通风设施，但在室内待得太久，依旧会感觉呼吸难受。
那旖脚步一顿，没有转身。
他侧了侧身，藏在了人群里。
“戒指摸出来，没有戒指……给，这个易拉罐环先将就一下。”一个热心的男士随手把桌上的可乐拉罐环抠下来，递给卓一凡。
“喂……”桑月月脸微红，看着他，呐呐，“就算是可乐拉环……也可以的。”
“……”
卓一凡轻笑：“我现在求，你敢答应吗？”
桑月月眨了眨眼：“你敢求，我就敢答应。”
卓一凡没有接，伸手抚了抚桑月月的脸，咧嘴一笑。
“跪下，是男人现在就给我跪下求婚！”
皮鞋踩在地面的声音，似踩在心底般，沉闷似鼓。
脚步声在三步远的距离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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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余看着她的背影。淡粉色的抹胸礼服露出消瘦白皙的肩，两块肩胛骨像展翅欲飞的蝴蝶，形状优美漂亮，一头长卷发懒懒束在脑后，几缕发丝被未关严实的窗外夜风吹起。
“求婚求婚！”
站在窗口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那旖本想拿手机看消息，摸了个空，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穿着伴娘礼服，手机被放在休息室里。
“我不可以。”卓一凡轻声说：“我不能让你可以。”
走廊十分安静，偶尔有工作人员走过。
那旖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婚宴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