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下惊扰皇上,罪该万死。可若非如此,不足以清剿君侧,一正朝纲。某也只好以身犯忌,行此无可奈何之举。”世子仰头,声音森冷如刀,“皇上宠幸宜阳侯府,而宜阳侯府众人恃宠而骄,肆意妄为,已成天下之大患,不知皇上,打算
“这、这是……”宾客们瞠目结舌地望着外面的景象,再也说不出话来。
琵琶声有一搭没一搭地响着,却再也无法引人畅想那广寒天宫的瑰奇。未多久,外头那金戈摩擦的声音便愈来愈重了。终于,玉殿之外,那冷清清的月光之下,一支身披赤铠的军队如红色的潮水一般从各个门间涌了进来。
月色依旧清冷,可外头不再是灯笼光转的清雅玉庭,而是被身披赤铠的军士挤的水泄不通。月色之下,长矛与盾牌所闪烁的寒光,似乎连缀成了一道森冷的银蛇。
一簇簇的长矛,就像是有生命似的直指大殿,似乎随时会捅破这满殿的笙歌繁华。而在人群最前,则是身着戎装的景王世子。他被一群军士所簇拥着,束起了长发,敛去平日桃花似的和煦笑颜,露出一团冷硬来。
一时间,脚步声密密麻麻,好似天雷撼地一般,整座大殿都在震颤着。
“景王世子,这是何意?”龙椅上的天子发话了。
来越强势了,万一这景王府想不开了,想要剑走偏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