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着他不给我进他房间的事呢。
在车里艰难潦草地打完一炮,严昱承给我穿好裤子,带着我往电梯里走,中途他又想亲我,被我给拒绝了,于是只能玩我的的手指,从指尖一路揉捏到掌心,色气地纠缠,两个人手心都是汗淋淋的。
明明早点进屋就可以无所顾忌地搞,我们偏偏就是要在路上浪费时间。
在电梯里磨来磨去,腻歪了半天才发现都没按楼层,都到家门口了,还是没忍住开始接吻,又压在门板上浪费了三分钟才双双跌倒在沙发上。
在办公区,我一眼就看到了我拿苹果的肖像,边上还有我画的兰花,以及……那封信。它被装裱在橡木框里,颇郑重地挂着,仿若陈列在博物馆里的名家手记一
我本来是想让严昱承自己尝尝有多难吃的,现在却只能脱力地把脸埋进他颈窝里,低低地喘气,像一只濒亡的鸟。
我才没有要死,我只是有点羞。
进入房间看见里面陈设的那一刻,我陷入巨大的震惊,我们和好之后我有想过严昱承可能在他屋子里挂了我大学时的那幅画,但是我没想到除了那幅画,还有那么多其他的东西。
之前来这里暂住的时候我以为客厅已经够大了,没想到这间公寓最大的竟然是严昱承的卧室,大约是打通了好几间屋子专门设计的,划分出了休息区、起居区和办公区。
“唔,不要在这里。”我强忍住诱惑推开严昱承,“我要去你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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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昱承怔了怔,说可以,然后一把把我腾空抱起来,陡然失重,我惊呼一声,吓得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跟只树袋熊似的被严昱承抱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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