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之慌乱的爬到徐莺的脚下,白皙的身体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肮脏的屁股不要弄脏更多地面。他仰起头颅,避免让满是冷汗的脸颊污了主人的衣服。。
感受着青年的的身体开始因恐惧而颤抖,徐莺笑得越发明媚。“要是贱狗伺候不好人,那就扔去给狗配种好了。”
他想哭喊着砸烂周围的一切,想远远的离开这里。可最终他只能泪流满面的低下头,俯身到徐莺的鞋前,用柔软的舌头舔着徐莺的鞋面,屁股轻轻的晃了起来。
一只精致的绣花鞋踩在挺立的阴茎上,带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闷哼声。疼痛与快感从阴茎蔓延到全身,早已被春药挑起情欲的青年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本能的想要合拢腿,又克制的停下,维持着双腿大开,任人践踏的姿势。
不!如果被别人看光身子,那他不仅仅是徐莺的玩物,更成了谁都能玩弄的婊子。
门被推开,在外等候的阿平见屋里尘埃落定,才极有眼色的进来。
阿平拿来一盆清水,洗去了谢瑾之身上的污浊,雪白的臀部重新干净饱满。冰凉的水冲过赤裸的身体,白麻绢布擦去了皮肤上的水珠,粉嫩的屁眼被先前的排泄摧残的嫣红,因为恐惧与耻辱而紧闭着。
谢瑾之听到门被推开,身体反射性的一僵。依旧头也不抬的舔着鞋子。那双被捆在身后的手却控制不住的轻颤着。
谢瑾之面朝徐莺跪立,双腿在身体两侧大开着,因为方才的排泄和清洗而挺立的阴茎微微晃动,红润的龟头带着粘液露出来,谢瑾之痛苦的闭眼,脸庞因为这样耻辱的姿势羞得通红,不忍看到自己这淫乱不堪的模样。
“主人。”谢瑾之的声音带着哽咽,像是被惩罚呜咽的小狗,“求求主人,让小狗只伺候您吧,小狗想把身子给主人。”
徐莺轻轻踢了一下谢瑾之的脸让他停止舔鞋。“就在这里清理吧,我看着。”她转身坐到椅子上,戏谑的看着面前趴在地上,仿佛已经认命了的青年。
就算徐莺想要报复自己,但至少她许诺了能保住自己的家人,谢瑾之早就没了其他选择。如果落在其他虎狼手里,只怕不仅仅是自己被玩弄。
粉嫩的乳头被粗糙的白麻狠狠揉搓擦拭,却不知羞耻的挺立着,那持久的瘙痒似乎也在粗暴的动作中略缓解了一二。原本瘙痒的屁眼被擦过时也有一瞬间的舒爽,不自觉的一张一合轻轻翕动,透出几分骚浪的饥渴。谢瑾之隐隐听到阿平不屑的嗤笑,他耻辱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看向阿平。
谢瑾之惊恐的抬起头,慌乱的想要爬走躲避,却因为铁链的束缚无处可躲。
这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长相阴柔,皮肤细腻,眉眼极为阴冷。看向谢瑾之的目光更是没有半点温度,隐隐透着恨意。
谢瑾之只觉得无尽的寒意从心底生起,自己已经尽量的去乖顺,去讨好徐莺。可被别人玩弄,成为婊子,甚至是被狗凌辱
徐莺饶有兴味的看着脚下的青年,过刚易折,过白易污,谢瑾之看起来温润端方如玉,可面对这种羞辱都能忍住,并且来讨好自己,这种坚韧的心性,若不是遭逢变故,日后到了官场只怕会一飞冲天。
疯狂的屈辱几乎要撕碎他的心,身体因为惊惧而变得僵硬,他想求饶,张了张嘴,却发现居然恐惧到发不出声音来。
“主人想怎么玩贱狗,贱狗都听主人的,只求主人不要抛弃贱狗。”
身上的擦拭机械又毫不留情,似乎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被弄脏的器具,并不在乎这个器具会不会痛。然而被春药浸透的身体在粗暴的蹂躏下反而起了反应。
这样诱人的景象,仿佛在徐莺心头点着了一把邪火。谢瑾之为了能摆脱被别人看的处境,没有自称贱狗,而是带了几分撒娇意味的小狗,只盼着徐莺能心软。
“既然是狗,怎么能选择自己伺候谁呢?”徐莺看着谢瑾之不敢置信的眼睛,“只要主人想,就算所有人都来玩你这只贱狗,你也要扒开屁股给别人玩。”
清洗完后,阿平又拉扯着谢瑾之脖子上的锁链,像牵着一条狗一样把他拉倒了徐莺面前,用尖细的声音吩咐他跪好。
粗糙的鞋底滑上敏感的龟头,不轻不重的摩擦着,谢瑾之的大腿开始剧烈的颤抖,几乎要跪不稳。从被买下,他经历了春药,鞭打,羞辱和灌肠,身体与精神都早
俊朗的青年眼眶泛红,漆黑湿润的眼睛泛着水光,哀求的匍匐在自己的脚下。一向温润从容的面容狼狈不堪,把自己放在尘埃里苦苦乞求。
不过可惜,现在他不过是一条贱狗罢了。这般理智与知情识趣,倒是能让他少吃一些苦头,也省了自己不少麻烦。
残酷的灌肠之后,谢瑾之两瓣屁股之间沾了一些污物,全身上下满是粘腻的冷汗,几缕乌黑的头发贴在脸颊旁,此时晃着屁股讨好的吐着舌头给徐莺舔鞋,像一条被驯服的狼狈的野狗。
阿平将捆着的手臂解开,牵着谢瑾之脖子上的锁链,领着他四肢并用爬到一块空地上,之前的灌肠剥夺了他大半的体力,爬的很是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