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搞错了。
只是他忙着自己的事儿，也没来得及分出几分心思同情同情这个倒霉的姑娘。
她面红齿白，看上去精神还是很不错的。
不用猜，一杯是莫凌子的，一杯是谢桥的。
“那个……我师父呢？我是不是还得给我师父敬茶呀？”孟极方问道。
他又老老实实照做。
“你、你……好不到双十年华，莫初声已经……”他嘴角干涩，目光震惊。
也就是，她水月观下一代的传人。
“这世人对咱们这一行多
谢桥干咳了一声：“我便是了。”
那不可能，她不可能是莫初声。
孟极方有点愣，但也没多问，毕竟给祖师爷上香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儿，没什么好计较的，所以立即跪了下来，老老实实按照规矩做了。
“这是祖师爷的画像，跪下吧，磕头上香吧。”谢桥开口说道。
“为师便是莫初声。”谢桥一脸平淡，“这是你师祖莫凌子，本门一般都是一脉单传，记名弟子，一般都只是教导一些普通道经，你是入室弟子。”
只是，好像和传闻有点不一样。
“……”不，他不是。
她是莫初声？
谢桥一脸坦然，“傻徒弟，简单易容便可呀？这有何好震惊的？倘若你能用几年时间便学了为师全部本领，足以出师，到时候，你也要将自个儿画得老一些，如此方便行事呀？”
“现在该敬茶了。”谢桥又道。
两杯茶。
谢桥是莫凌子的俗家弟子，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所以也同样没惊讶，想着自个儿毕竟是后入门，算下来和谢桥也算是同门师姐弟了，敬茶也是应该的。
也没多话，矛盾的心态，使得他都没张嘴喊谢桥一声“师姐”。
“！！！”孟极方一愣，“什么意思？我是拜莫初声做师父的，不是拜你啊？这平白又矮一辈，那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