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的声线都在发颤。
后穴收缩着，莫关山最终还是将手指放在褶皱上，模糊的视线里，渐渐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脸隐在阴影中，将眼底的脆弱敛去，莫关山嘲弄的咧开嘴，自我厌恶着，只要是贺呈给他的，哪怕是伤害……这具不堪的身体也会兴奋不已。
贺呈的那一巴掌打醒了他，自欺欺人有什么用，他的肉体乃至灵魂都早已臣服，那个人的一切都让他情不自禁。
“唔……”仅仅是声音就让莫关山抖了一下，冷淡、低沉、性感的要命。
……
进了房间顺手锁好门，价值千万的车钥匙就被随意丢在一旁，莫关山边走边将衣裤褪了个干净。
所有人都说小少爷最近乖的不得了。孩子不闯祸、不闹事，努力上进认真读书，放在任何一个家长身上都会感到欣慰，但贺呈不觉得，他的弟弟不需要背负这些。
后知后觉自己下手太狠，用了最好的伤药，小山脸上的肿痕到现在都还没消，被他娇养大的小孩儿皮太嫩。
第一次，接着是更多……
莫关山沉沦在幻想中。
指甲掐进手心，神经却亢奋异常，压抑多年的渴望一旦被放出，只有失控。
不抽烟喝酒烫头。
男人冷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对养兄的渴望呢？十四岁？或许更早……
被贺呈打了一巴掌。
“唔……哥哥……”
越得不到，越想要，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小男孩儿长成为二十多岁的男人，越发陷在对养兄的迷恋中无法自拔。
他想试试，莫关山凝视着他的神，硬的发疼。
“…好难受怎么办……碰碰我……哥……”水汽氤氲了眼眶，莫关山朝幻想中的男人伸出了手。
屈腿抬起屁股，自己用手掰开臀瓣，触碰到冷空气的穴口颤抖着，他跪在男人的腿下乞求:“……操操你的小山……哥……”
认真上学，按时睡觉。
真是变态。
莫关山垂着眼，用舌头顶了顶发痛的腮帮，把口腔里漫出的咸腥咽了下去。
“就这么欠男人操？”他听到男人说。
西装革履，衣扣严丝合缝，高大健硕的身材被衣料包裹，手臂肌肉微微隆起，侵略性十足。男人冷漠的站在那里，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从他的角度，能看见男人胯下即使沉睡也鼓起的一大包，莫关山急促的喘着气，咽了咽口水。
“我好疼啊……哥哥……”
竟无从下手。
他硬了。
最近贺家上下都很高兴，自从他们的乖仔二少被大少从金色带回家后，二少那糟心的叛逆期终于结束了。
莫关山笑着说谢谢哥。
一瞬间有些烦躁，男人垂在裤缝的手蜷曲了下，拿出了一根烟。
热带海岛上，小男孩儿人生第一次梦遗，在一个雌伏男人身下的旖旎迷梦中达到了。
不再为背德羞愧，不再为渴望自卑，莫关山接纳了自己的全部，那些被藏起来曾经让他崩溃逃避的阴暗面。
对他的试探，小孩儿表现的乖巧懂事，没有任何不对劲，这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对恢复正常的弟弟，该松口气的，贺呈拧眉看向莫关山的背影。
贺呈厌恶一切超脱掌控的事情，可这次涉及到的是他放在心尖上从小宠到大的小孩儿。
对性的懵懂，青春期的躁动不安，在更衣室看见养兄裸体的那一刻什么东西破壳而出。
乖顺的将下颌搁在了男人膝头，偏过头露出已经发红发肿的侧脸，眼眶湿润，适时落下一滴泪。
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毫无头绪。
“酒醒了？”
一件贺呈穿过的衣服，都让他激动到难以自持，手上动作加快，夹着腿磨蹭扭动。身子越发弓起，难耐的喘息，越是这样就越是不满足，只碰前边他根本达不到。
裸身赤足，从衣柜的角落里取出那件西装，将脸埋进布料里，深深嗅了一口。
面对一只听话的小绵羊，他的哥哥……容忍度能有多少呢？
不善表达又愧疚的贺总大手一挥，给自家小孩儿安排了超跑三连。
不合身的西装紧紧裹在赤裸的身体上，光滑细腻的真丝内衬流淌过肌肤，让他战栗。莫关山趴上床，闭上眼攥着发皱的衣角，蜜色的身体弯曲，用手握住了自己的欲望。
“嗯。”低低应了声，身子一斜跌坐在男人的腿间，整个人缩成一团，额头抵在贺呈的膝盖上，微微颤抖着。
他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了。
……
绮丽的夏日午后，沙滩海浪，阳光水岸，初中男孩儿和大他十余岁的兄长在海边度假。
梦境与现实的界限从此模糊，即使这些天在人前伪装的再像，有些东西变了，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