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沉唇色发白,奇异地在她面前露出虚弱的样子,唐婉这才发现不对劲,她捞起陆封沉的手,自手臂上流出的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唐婉惊讶道:“你是不是又去杀人了!”
见他不说话,唐婉只好扯扯他的头发。
这下比阿清高了。唐婉急不可耐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个动作她老早以前就想做了,手底下软软的怪不得阿清喜欢摸摸头。
跳到地上把陆封沉按到凳子上坐好,匆匆跑到屋里拿来一盏烛火,借着烛光她才看到男人胸口处已然被血迹染湿,他脸色苍白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木屋里的样子。唐婉手背抹了抹眼角,“你还为人家承王说话,你都被伤成这个样子了。”
唐婉摸了摸衣服袖子,“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去给你拿药膏。”阿清半死不活了都,还要嘴硬说自己没事。唐婉翻箱倒柜找了一圈才从枕头底下找到一瓶只剩下一点的小瓷瓶。
闻言,陆封沉轻笑出声,“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且我不是为别人杀人,我是为我自己。”总有人来挡着路便不得不解决了。
婉心里生出恐慌,“你是不是真的受伤了。”她只堪堪到陆封沉的肩膀,索性一跃跳上凳子。
唐婉呆滞,一时间分辨不清这是阿清说出来的话,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唐婉此刻委屈大于气愤,在她看来阿清只是承王用来杀人的工具罢了。
她塞进陆封沉手里,“你自己回去上药。”她可能也生病了现在就是很难受,难受得想哭。
陆封沉定定地凝视着她,唐婉只需要一秒钟就要哭出来,陆封沉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轻声道:“仙界的小仙女怎么能哭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