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绒只觉得自己的穴早已被过度的快感浸淫到麻木,她背对着纪修远流泪。
可是她不敢相信,也不会相信。
纪修远或许是当她应允了,闻言抱住她。
可她却还没有说过爱她,哪怕是在床上。
金主就是金主,从来都是两路人罢了,她闭上眼。
今夜她就像蛇一样缠着男人,几乎要吸尽他的阳精。纪修远像是被她下了蛊,被她引导着纵容自己的欲望。
好吗?
地撞进心里,差点就脱口而出。
男人把她压在墙壁上,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侧入,肉棒全然挤进逼仄的软穴里,囊袋只好在外边贴着女人的翘臀。
小淫娃,这么久没见我就饥渴成这样纪修远拍了拍她的穴,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肏她。
蓝绒的手抚上纪修远再次抬头的性器,笑着着说:我还想再做一次,
真奇怪,有些人在床上总是很轻易地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