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道：“只要你不过来，我就不会对你动手。”
萧兮兮答不上来，眼泪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萧兮兮握住剑柄的手剧烈颤抖，剑尖也跟着轻轻晃动。
洛清寒稍稍放轻了一点力度，但仍没有松开她的手腕。
他低哑开口：“你想杀我？”
洛清寒却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扭过头来与他保持对视。
洛清寒不得不停下脚步。
萧兮兮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寒风刮过脸庞，疼得她难受极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砸在冰冷的土地上。
声音颤抖，带着点儿哭腔，像是小兽的呜咽。
最后她只能不断地重复那三个字。
他加重语气，一字一顿地逼问：“说啊，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她哽咽着说道：“你别过来。”
洛清寒听了这话，竟像是故意要跟她作对般，脚步
“你跑什么？”
“你放开我。”
虽然他对此早有预料，可此时亲耳听到她承认，心里仍旧觉得震惊。
洛清寒逼近她，盯着她那双被泪水浸湿了的眸子，追问道：“你对不起我什么？”
她别开脸，不想去看洛清寒的眼睛。
他看也不看那锋利的剑尖，发红的双眸始终盯着兮兮。
他再一次问道。
萧兮兮趁机挣脱桎梏，用力将他推开。
“是我杀了你的父皇！都是我做的，我给他下了毒，我毒死了他！”
萧兮兮哭得越来越凶。
他看着她明明随时都要倒下去、却还要强撑着与他对峙的样子，心像是被狠狠揪住，疼得厉害。
当洛清寒再度靠近她的时候，却见她猛地拔出佩剑，剑尖横扫而过，停在距离他心口三寸的位置。
居然，真的是她做的……
洛清寒怔住，手下不由自主地放松。
“对不起，对不起。”
萧兮兮大概是被逼到了绝境，干脆放弃抵抗，自暴自弃般哽咽道。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