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了不得呢,他家老三却能从一边探查出结果,这不是财神爷坐房梁,屙金溺银不出堂门么。
等他走远看不到人,谭唯征到底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古怪笑,他开了个头儿,大家就齐齐笑了起来。
出来进去,抬头低头同殿为臣你难受不难受?
这家伙到底御前走了十年,就不像身后谭唯征已经蹦起来,又被自己哥哥按住,又蹦起来咋呼,又被捏了一把。
谭唯心当然不想退一半,若是这局坐住了,他老谭家后三年的军资无忧,从前债务怕是一并全消了。
把语调尽量稳住了,谭唯心就问:“打听他们想压在哪一处了么?”
他这般说,谭唯心便笑了,还从袖子里“摸”出俩银锞子丢给他骂道:“说的没错,小坦王与我大梁仇深似海,合该千刀万剐,去吧!好好看着,有啥消息早早送回来,机灵点儿。”
如此,白手入局方为大头。
谁家有咱家本事大呢,而今六部老大人都不知道陛下的心思,都上了折子,都说了意见,可最后的意思,就只有陛下与张太监,还有负责拟旨意那位知道。
大管家答的迅速:“三老爷,当然是杀局,而今街面谁不知道那小坦王跟咱大仇,朝廷自然是要杀一儆百,好震大梁声威呢。”
谭唯心此刻心情也好了,就扭脸看着谭唯同说:“大哥,你这消息倒是封的严实,这可是咱家老人了。”
大管家也不稀罕那俩银锞子,却是故作惊喜贪财的接了,又躬身退下,出了曲桥才一溜烟跑了。
往年郑阿蛮赢了大钱儿,都私下里退一半去。
他就不相信,这大管家不下个注。
谭唯同从鼻腔哼了一声,淡淡抬手,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茶盏才说:“这话说的,他又不姓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