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青岭点头,靠着车壁合眼道:“对,差不离就这样了,他能鬼过文凤书,哈!怎么,你有想法
如此,便在众位老大人的羡慕眼神中,陈大胜弯腰背起老父亲,又有太监过来帮着打了一个大伞盖,说是皇爷赏的,他们就离开了内宫。
一直到外宫上了车驾,陈大胜看安全了,才问:“这一天争吵,这是吵出结果了?”
佘青岭冷哼:“孙绶衣就是个笨蛋!你跟着他算是倒了霉了,我就看着文凤书挖坑,是人家挖一个他就一准儿跳进去!”
正想着,东明殿门口一阵悉悉索索,这是散了?
佘青岭出来看到儿子,眼角就带了笑。
陈大胜扭脸,便看到带头出来的老爹。
甭说柳大雅了,甚至他手里提拔起来的人,也被逐渐长大的几个皇子一批一批的换了去。
这位却是来去自如,也不是他官位大就有这优待,是从开头就这样,大家习惯了,也就是个默认的规矩了。
那他这样就冤枉老大人们了,谁家也有儿子,问题旁人的儿子能坐在这里等爹么?
他儿从来这样,尤其天气不好,就一定会守着他接送的。
说完,扯了毯子给佘青岭盖在腿上。
禁卫头子离开,陈大胜面上不“露”心里却深深叹息。
如此也就顺着他话笑说:“孙大人直脾气,您可别跟他计较。”
外面一会雷雨,一会细雨,他爹到了年纪,最怕这样的湿天气儿。
满大梁也就这一位了,皇子们想见爹,还得求见呢。
文凤书是他的人,陈大胜就从这话里听出一些炫耀的意思。
陈大胜挑眉:“完事了?”
佘青岭撇嘴:“我跟他计较?就这点破事儿,折腾了多久了,可算是完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