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落桌面,这人伸手啪的一下就按住了,还瞪着平金笑说:“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大事儿老子办不了,中等人情没那本事,却不能与你白跑腿儿,规矩都知道吧?”
平金点头:“啊?长这么像,你没看
不了几日,他就能去漂亮阿妹家溜达了。
佘万霖就听的心肝都在恶心,他用脚踢了一下平金。
这人收回手,这才开始正眼打量佘万霖,待看完才问:“你兄弟啊?”
这中年人尖嘴猴腮不像个好人,进了屋子看到平金,他也不说好话,就笑嘻嘻,不用请自己坐下,不见礼就先拿筷子,夹了鸡头,咬了鸡冠子咀嚼着,赖赖唧唧道:“啧啧,今儿真稀罕,晴天白日里小掌柜也没入寨子“乱”攮去,到想起我来了?”
柜上出徒的家伙什么样人没见过,这姓仇的不想与他争吵,就吐出鸡脑袋哼哼道:“得了,喊我作甚?你这鸡子儿壳儿里灌水,还要糊住卖给老母鸡孵蛋生钱儿的,老子又怎敢吃你的酒?”
你也没少吃啊?这一会子半只鸡下去了。
平金嘿嘿一乐,抬手给这人倒酒,接着又把脚下的褡裢往桌面一掷,钱的声音总是摄魂夺魄的。
这一溜达,便接近晌午,两人早就看好地方,便入了皑城街边的老饭铺后院,又花去三百文叫了一大桌菜,等了也没多一会子,便从馆子外面来了一个衙门长随打扮的中年人。
平金伸手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你能办个球“毛”的事儿,是我这族弟是个书呆,他就想让你拿去岁新修的府志一观,就成不成吧?”
他不是个好货,平金也跟着他瞎走,就提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酒道:“哎呀,不能跟仇大哥您比啊,我什么把式?您是恶水逢多了,秃了好木仓头儿攮不动了~才来吃我的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