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嘹官儿,木愣中的张三终于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望向世子。
若是先前,张三捂着耳朵,还能对这些欢叫保持置身世外的淡定。可他现在就是想置身世外,他的肉-茎也已置身于人掌内,肿大勃起完全不由自己。
鸨母眉开眼笑地扭过来,果然喜接一张银票:“哎哟,全凭世子您吩咐!”
狗?他说我是他的狗。
“你干什么!啊、啊啊……”张三瞬间爽弯了腰,欠下身去将身子折成了一只虾米,可那也阻止不了他在裆间疯狂作祟的手掌。
他沉睡的肉-茎,叫世子握在了手中肆意地搓弄,一波波的欢愉直往脑门上冲。他小腹紧抽,澎湃的激血一阵阵往腹下涌。糟糕,他快要硬了!
不碰他的穴,也不准他射-精——这是慕容清雅收服这条野犬的第一步,但他确然是拿出了诚意。张三不知道的是,那枚玉扳指价值连城,足以将整个故人庄都给买下来,那是世子从不离身的最心爱之物。
有些人作为要点逼脸的背景,已经压着挑中的美菊,去了田埂地头的浓荫里,重复活塞运动的规律;而有些人不知是不是为了讨好世子,非要冲上前台来开始他们淫-荡的表演。葛屁精将琼环菊推到了世子旁边的桌台沿,把人往桌上一按,压着后背就开始了旋风突进,“哼哼哈嘿”地忙不停。
借着米酒的润滑,他的茎身被玉掌“滋溜滋溜”地亵玩着。世子高超的手法,在张三体内捣起了翻腾欲海。肉柱子粗了一圈又一圈,在世子的虎口间热火朝天地一出一进。笨拙可爱的肉蘑菇,一次一次探出头来,探索肉-欲的新境界。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才发现新世界的大门已然打开辽——咱们玉郎世子从来也不知道,原来他自己最好的竟是这一口!虽然他身份尊贵、无法躬身种地,但他对周身带有泥土香气的男人,却有着莫名其妙的眷恋之情。
世子一瞧,这可不行,人都给吓傻了,他还怎么继续快落的游戏呢?他朝周围人一使眼色,众人立刻会意,不一会儿周遭“咿咿呀呀”的叫唤声,便此起彼伏地飘荡了起来。
他恨不得将自己的牙齿一颗颗全都咬碎,碎成渣子狠狠地吐在世子脸上。可他还是不敢反抗,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个笑容淫邪、衣衫华贵的男人,夹着指头把漂亮的碧玉枷锁,套到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上。
世子给张三系好兜裆布,扶着他站起来:“给他换条干净裤子吧,要苏杭织锦,最贵的布料。哦,还有……别亏待了他的鸡。”
“啊!客人轻一点!啊啊、那里……那里爽啊!再进去一点,往奴家的肉里撞!对、啊……就是那里!”偏偏有个叫得最骚的小倌儿,脸正冲着张三这边呐喊,张圆的红唇边,挂着一柱止也止不住的香涎,“啊、啊!……奴家、奴家要丢了啦啊啊……”
“想不想看看,你有多喜欢被我这样玩?”世子稍松了手,张三便羞恼无比地看到,自己勃大的肉根,像快烧红的肉炭一样挺在那里,上头浮着许多条欲求不满的青筋,茎皮散发着湿润的酒气,就像淋了情动的蜜。
不行!俺怎么可以……俺怎么可以跟卖屁股的一样不要脸呢!
五根白得通透的柔滑纤指,在日头镀晒出的自然纯色面前,总显得病弱和女气,好似缺了点儿男人该有的阳刚。
话不多说,世子凑近张三脖间,猛烈地吸了一口土味儿,随后便像千年后的人们吸了兴-奋-剂,激动地扯掉了张三的兜裆布,使他通红的一物彻底暴露出来!
沉实的良玉,在张三勃起的最甚时,套上了他的热柱。触肤即散的寒凉,让他可怜的柱身抖了抖,想泄身的冲动立刻散去了大半。
他咬着舌尖抵挡快感,扭着身子左躲右避,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掰,将充血中的活物,从世子凌虐的魔爪中解救出来!可身后悲惨的一声鸡叫,又让他瞬间僵成了一动不敢动的石块。
“你跟他们是一样的。”世子边说,边从袖间摸出一只巨大的翠玉扳指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养在‘故人庄’的菊犬。来,主人给你套个狗圈儿,以免你以后不认得主人。”
世子朝他魅笑着挤了挤眼,随后便甩开扇面,一拂袖管,迈开大步潇洒离去。
“你的后-穴尚且需要调-教。看在你今日还算乖巧的份上,本世子便不急着要你了。”他以搓过肉-茎的指头,朝怔愣中的张三颊上弹了弹,又对鸨母勾了勾指头,“刚才本世子的话,你听到没有?张公子就寄放在你这里调-教,给我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一根毫毛都不许伤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