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地方,即便紧致如初,也早习惯了收缩自如。能在无人入侵的时候紧闭房门,也能在男人庞大的性器进入时松软张开。
他甚至无所畏惧的想,楼有扬或许马上就要回来了,打开门来看到这副场景,不知道要怎样气愤,想想就解气。倘若他要杀了自己,那再好不过了。至于楼有迎,就当他是一场梦,断头饭好了。
打桩机似的重复着看似乏味实则趣味无穷的动作,揉着戚柏寒肥美的臀,肉体相融。
等不知做了多少次,酣畅淋漓的结束,楼有迎抱着戚柏寒,亲他汗湿的蝴蝶骨与美背的时候,天已微微暗了下去。
他们像不知疲倦的兽类,只知不停地交融来表达满腔的思念与爱意。
他痴迷的嗅着他的颈间,手不安分的探进戚柏寒的花肉上。
年学脏话的地方,愣是半个脏字也吐不出来。
戚柏寒当然明白他的这个“碰”,意味着什么。但他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楼有迎的感染,亦或是多年的麻木,枯木逢春,也想放纵发泄一次。
而楼有迎年轻力胜、身强体壮,好不容易吃到心上人,如何会轻易满足,刚射了精,那东西还没来得及抽出,便又硬了一圈,狗狗似的轻轻喊咬着戚柏寒的脸肉,又急吼吼的冲撞起了柔软的穴腔。
于是当楼有迎没有再提他的屄里还夹着他厌憎之人的精液的时候,他默许了楼有迎打开了他的腿,手指插入他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摧残的穴腔抽插。
尽管无人知晓,但事实上,看似放诞不羁的楼二少其实是个大龄处男,念了多少年,馋了多少年,少年情窦初开时睡梦中就是因为对方第一次弄脏了裤子,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但他没等来暴怒的楼有扬,倒是等来了楼有扬的死讯。
有些自嘲的笑话自己肮脏,早让人玩烂,自暴自弃的攀住青年健壮的臂膀,随着楼有迎的顶撞,起起伏伏。
当他的愣头青似的器物莽莽撞撞的撞进自己的宫腔的时候,戚柏寒只是抓紧了他的臂膀,没有阻止,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浇在他的子宫里,覆盖原来的,令他厌恶的种子。
“不提那些不高兴的,清清,我好想你,让我碰碰你好吗?”
楼有迎只是用手指略插了插,便足以让他儿臂粗大的阴茎顺利通过。
甚至当他换了坚硬的庞然大物,戚柏寒也没有阻止他。
戚柏寒连续经历几场情事,先前还被丈夫做了几次,早累得沾床就睡。
坐在他旁边神仙似的小少年,如何不叫他怀念,可惜他明白得太迟,让人抢了先。
戚柏寒的身子让楼有扬调教的敏感,楼有迎方才的那番揉胸咬奶,他是动了情的,相比被楼有扬肏时的干涩,现在流出的淫水已经湿润了甬道。
提到过往,为数不多的欢快时光,戚柏寒也难免动容,这一动容便让楼有迎抓着了机会,将他翻转了个身,与自己面对面,四目相对。
相比于刚才的多虑神经质,心思百转,现在见着了饱受摧残却依旧惑人的娇花,楼有迎便被它吸引了所有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