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都大逆不道的亲了他的嫂子,以后必定要遭他恨。这辈子都要恨他了,以后还要继续和他的大哥,和他们的女儿相亲相爱,让他这辈子都彻底的失去他。索性友人帮忙暂时绊住了楼有扬的脚,今日他便疯到底吧。
“唔……”
他想自己的确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肖想自己的嫂子,一个心有所属,和自己大哥伉俪情深的人。甚至为了他离家数年,甚少有归,现在又着魔的联合好友,一起来对付自己的大哥。
戚柏寒一时愣怔,在他茫然的目光中,那人低头含住了他的唇。
渐渐的气血上涌、激情上头,楼有迎激动的不再知足含咬那两片薄薄的湿艳的樱唇,舌头肆意的伸进戚柏寒的口腔里搅弄,大有要将他里面的汁水搜刮干净的架势。
楼有扬喜欢在他的身上玩花样,却并不热衷于接吻,偶尔兴致来了也总能被戚柏寒“不识抬举”的打断,因此戚柏寒平生没受过这样热烈的吻,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半懵着的脑子一转过弯,便挣扎着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去推楼有迎,未果,便毫不客气的又扇了一脸陶醉的楼有迎一巴掌。
那是恍惚隔越生死的哀伤。
他听见自己平静的说,眼睛却直勾勾的望着那张羞恼俏丽的脸。
戚柏寒似乎被楼有迎身上那股莫名的哀伤镇住了,被蛊惑般顺从的微微张开了唇,方便了侵略者的攻城略地。
入眼的却是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他的手劲虽不如楼有扬那样经常锻炼的人大,但到底是正常成年男子的气力,比起女孩子显然大了不少,那人的脸上轻轻的浮现了浅淡的指印红。
“我要你。”
戚柏寒睡得并不安宁,当梦中的画面一转,模糊感到有蛇信子舔舐自己的眼睛和脸时,他几乎很快便被惊醒。
纵容楼有迎搜刮他口中的汁水,芬香甜美的桃汁被席卷殆尽,蒸出水汽。他们忘情的醉在这爱欲与情欲交织的烈酒里,不知不觉间,衣裳半褪、双腿大张。
戚柏寒终于反应了过来,一头雾水又慌乱无措的咬了明显陷入情欲的楼有迎一口,楼有迎闷哼一声,却舍不得就此退出,带着满嘴的腥锈味,只攻势更加凶猛了。
楼有迎却眼都没眨一个,只趁着他分神的机会缠住他的舌,戚柏寒挣扎得厉害了实在碍着他了,方才有了点变化,脸上浮现了个有些渗人的笑容。
意料之外的没有感受到他的挣扎,楼有迎似乎当他默许了自己的动作,原本只是浅浅含住的唇,被他用力的嘬咬着,恨不得把人吞掉的气势。
楼有迎那句话落在戚柏寒耳边便似惊雷,他有些糊涂了,明明那么好理解的一句话,偏偏从楼有迎的口中说出来,说给他听,就那么让他难以理解呢。
他想他也疯了,他这是在干什么?
梦中人湿润了眼眶,被人悄无声息的拭去。
楼有迎脸皮厚,他不仅想采啄他名义上的嫂子他的清清的脸,他还无耻的硬了。
事实上那是难以置信。
“你……干什么……”
戚柏寒看得莫名的头皮发麻,实在包不住嘴里的汁液了便忍不住呜咽了几声,楼有迎方才有些满意的退出了些,却并不完全与他的唇分离。嘴唇贴着嘴唇,黏粘的银丝甚至还纠缠在一起,蹭着他的唇,柔情似蜜的反复呢喃:“清清……”
“嗯,我疯了,早就疯了,为你疯的。”
他的眼里一片震惊,想来是终于理清了因果,白皙得有些病态的脸上,此时却因过于缠绵的吻而泛起了潮红,诱人采啄。
那种粘稠的感觉久久不去,迷迷糊糊的他以为是楼有扬回来了,心中一梗,眼睛尚未睁开就一巴掌拍到了舔舐自己脸肉的人脸上,装作尤在梦中。身边迟迟没传来动静,戚柏寒疑惑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念念不忘多年的心上人震惊的脸,楼有迎原本只是因过度的相思病入膏肓,不管不顾的想要亲亲自己思慕之人。原该浅尝辄止,此时爱意汹涌,思念淹没,却如何也控制不住苦苦压抑了多年的心底凶兽。
戚柏寒猛地一震,伸手将他推出了些距离,无情截断了难舍难分的银丝。
他们的话一起消失了,消磨于唇齿。
戚柏寒搞懵了,一时间,以为自己尤在梦中,也顾不得去推开楼有迎。
“你疯了?”
按照往常,管他是有意无意,但凡忤逆了楼有扬,必定马上会得到教训。
他的嘴唇抖了抖,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愣愣缩在床头,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楼有迎脸色变化精彩,最终归为有些绝望的沉静,慢慢的靠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