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有扬却满心暴虐,没有疼惜人的神经。
挤在穴道里的阴茎刺刀似的狠狠的插到更深处去,柔情的吻变成发泄的啃咬落在戚柏寒的锁骨上、蝴蝶骨上,以及白如新雪初落的两只奶子上。
他恨极了那个老赌鬼,有时甚至恨不得杀了他,可每每酒醒,那人便会懊悔不已,可怜巴巴的请求他们母子的原谅。
然而因为楼有扬的出现,这些永远都不会实现了。他们都死在了很多年前,他最狼狈不堪的时候。
他的父母平凡,甚至卑微,有数不清的缺点,有很多落后狭隘的思想,却奇异的从未嫌弃过他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
“哑巴了?”
戚柏寒浑身一颤,睫毛上不知什么时候飘来点水意,草上露珠般轻微抖动着。没做多少犹豫就用没伤着那双手解起了衬衣纽扣。
楼有扬最恨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冷冰冰的倔得要命。
“这会知道闭眼睛了,你刚才往哪里看呢?”
楼有扬怄得要死,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了,粗鲁的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他的裤子,露出两片白屁股来,发泄的在上面拍了几巴掌,落了粉粉白白一片。性欲暴涨,前面那张嫣红的嫩嘴便遭了殃。
太矛盾了,如果这个世界上的人都真的像现在的烂剧里那样,烂得彻头彻尾,或好得有始有终,好恶分明就好了。
相比于他的父亲让他爱憎难辨,他的母亲则好太多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毛病,是天下的父母都不会例外的。
若只是如此戚柏寒必定不会动容,可到了快开学的时候,看见那个赌鬼父亲在烈日的工地下灰头土脸的劳作着,见了他还要露出个憨厚的笑脸来,便也没法在硬着心肠。
楼有扬放过他可怜的乳头,掐住他的脸,强迫他睁眼。
戚柏寒自小怕疼,即便被人没轻没重的折磨了这些年也改不了这个习性,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挣扎只会让自己更疼。于是忍着钻心的痛意,让楼有扬一路拖到了花洒下,甩到了墙上。
因此,戚柏寒从小就要强,学习成绩更是从未落人后,总想着有一天能让他的父母过得好一点,少辛苦一点。
才开了两个扣子,楼有扬便不耐烦的俯身,捏住两边领子,一用劲就破破烂烂的从戚柏寒两片肩头划开了,一对小乳颤颤巍巍的冒了尖儿。
和家庭环境有关,戚柏寒从小能忍又要强,他的父亲是个喝醉了酒就会变个性格的赌鬼,母亲则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可怜女人。
粗大的性器挺入女穴,楼有扬粗鲁的发泄着怒火与欲望,戚柏寒跪趴在地上,毫无快感可言。
楼有扬居高临下眼神阴翳的注视着看起来脆弱不堪的人,面目几乎有些狰狞。
“说话!”
肉体的交缠,干得爽了,楼有扬便会暂时忘记他的不乖,温情的想要去啄他的唇。戚柏寒脸颊一偏,这吻便落到了下巴上,楼有扬的“温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撞到酥麻处了,被咬得疼了,戚柏寒才会抑制不住的发出些细细的呻吟,眼眶通红,也没掉下滴眼泪来。
他们的性事总是伴随着粗暴和血腥,头几回的时候戚柏寒宁死不从,花穴撕裂是常事,后来他学乖了,流的血就也少了。
他的母亲是在得知他上了大学没多久就被人搞大了肚子之后,旧病复发没抢救回来的。
事实上除了第一次被楼有扬强奸的时候,他实在太害怕了,哭过一次,之后就没有在床上掉过眼泪。
这人生得英俊,甚至与至亲兄弟的楼有迎十分相似,但兴许是差了双笑眼,分明都是有些偏凶狠的长相,楼有迎在戚柏寒的记忆里一直都是暖洋洋的太阳,楼有扬则像是个阴沉沉的阎王。
“唔……”
逢年过节,喝醉了酒的赌鬼就会回家来抢家里一年到头辛苦攒到的钱,他的母亲,平日省吃俭用的要供养他上学,连一件新衣裳都舍不得买,自然是要护着拼命赚来的微薄积蓄,最后遭了一顿毒打也没能留下那点可怜的钱。
戚柏寒疼得哆嗦,实在忍不住才漏出了点呻吟,意识到这点后便痛恨的咬紧牙关闭上了眼。
被揪红的乳头可怜兮兮的瑟缩着,戚柏寒不得不睁眼,直视楼有扬。
戚柏寒也不挣扎着站起来,就那么摔坐着,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托着破了皮流着血的青白手腕,也不喊疼,却很招人疼。
她以为那是她的儿子不学好,才十九岁就
戚柏寒生来单薄,幼时便像根凄苦的苦菜花,母亲挨打时总要固执的用自己瘦小的身躯去为母亲遮挡,可惜他实在太过瘦弱,自己被一脚踹翻就再也起不来了,那些拳脚还是落到了母亲身上。
那张冷漠的脸如冰雕石刻,硬邦邦、冷冰冰的,薄唇吐出几个恼人的字:“要做快做,不做就滚。”
戚柏寒全身上下都瘦得厉害,就屁股上和两团胸乳上还有点肉,楼有扬毫不怜惜的捏住他的一只乳头,往外拉伸。
一字一句的沉声命令:“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