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是猫?
她用力夹了好几下,他头皮发麻,喉结难耐地滚动,咬住她的乳尖撞进去,抵着敏感点厮磨。她身子一抖,眼角绯红,眸子里的水汽要溢出来,等眼前的晕眩过去,已经被他抱着往里面的沙龙走了。
这灼热的温度烫到,泛起绮丽的粉红色。
他一个劲儿地往上顶,越来越快,没几下就把她的腰弄软了,行啊,你去外面找男人,我带孩子回苏州找爸妈评理去,抛夫弃子,有这样的么?我在非洲又上班又带孩子,你居然嫌我老?还不是整天操心的?谁让我这么操心?有你这么狠心的人吗?快说,想不想我,不许夹!
随后将她压在窗边的墙上,让台灯照着她布满红晕的脸颊,把她滑下来的腿缠在腰后,奋力聳动了百来下,次次都攻击到最深处,在她再次泄出来的同时狠命一顶,她全身都痉挛着瘫软下去,花穴紧紧吸着他绞了几下,迎着射进来的液体噗地喷出一小股清澈的水。
提琴舒缓悠扬的旋律萦绕在耳畔,低音婉转,高音清越,宛如夜莺的歌喉,赞颂夜色的深窈,玫瑰的娇艷。
她揪住他的脸皮扯啊扯,喘着笑出来,吃醋了?我说的是事实喂
他快慰地叹气,用半软的性器戳着她,学着白雪公主里的坏皇后在她耳边喘息:Mirror on the wall,whos the most fairest of them all?
她在巨大的刺激下放肆地尖叫,破碎的词语从干燥的唇间挤出来,侧首看他时,汗湿的一绺发丝粘在脸庞上,眯起的眸子水汪汪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他弄死在这张沙发上,却忽地啄了一口他凑近的鼻尖。
无论如何,沈铨今天不会让她这么容易就睡觉,她扭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手托着腮:小猫咪脾气还挺大。
你幼不幼稚嗯我没力气了别顶
他走得忽快忽慢,硕大的性器在体内弹动,她紧紧攀住他,四肢都蜷起来,下面的小嘴疯狂地吞咽,他停了一瞬,退出来半截,拍了下她的背:说了别夹这么紧,不乖。
有没有想我?
陆冉懒懒地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斜睨他,联合国又帅又有才又嘴甜的男人可多了,能用三种语言夸我,还比你年轻哎哟!
说话。
院子里的芒果花开了又谢,大西洋的潮水涨了又落,一个定格的瞬间却像被无限拉长,在生命里轮回播放,反反复复,朝朝暮暮,时光就这样从他身边悄悄溜走了。
你真美。他吻着她,抬起手腕,小半杯酒从她修长白皙的脖子倾泻而下。
她的脸庞就在眼前,这是一张让他思念了九个月的面孔,秀气的眉,杏子般的眼,小巧的鼻子,还有樱桃似的嘴巴,与十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岁月怎么会苛待这样美好的人呢?
沈铨按住她的臀,把她拉向自己,让她的身体紧贴住他,性器埋在紧致的花房内,深深缓缓地顶弄,里面的水一波一波流出来。
晶莹的红色水珠顺着曲线缓缓滑落,他循着那丝酒香,唇舌探入胸前的沟壑品尝,手指拨开松散的衣物,抚摩她柔软的腹部和敞开的腿根,把几滴酒液蹭在花瓣里。蕊珠被拇指揉得瑟瑟颤抖,幽谷很快湿润起来,吮着他的指尖,一节节吞下去,在抽动中快乐地啜泣。
一股酥麻的电流刹那间从那里传到大脑,沈铨浑身都烧起来了,死死抱着她,铆足了力道往前挺送,粗壮的茎身沾着白沫飞速抽插,水声靡靡。身下的躯体遽然一抖,在激烈的高潮中摇着脑袋,他的瞳
他皱眉退出来,把她放在印着花草纹的暗金色沙发上,陆冉趴着两个软靠垫,眼巴巴地望着不遠处的卧室,觉得体力在飞快流失,那张悬着床罩、头顶油画的白色大床看上去十分好睡觉。
你是,你是,沈先生,你全世界最漂亮,比你年轻的人没你好看,比你老的人没你年轻行了吧,我在外面没有别的猫,天天都想你
沈铨你你先出去啊我受不了
他把裤子脱了,手掌在她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下,她扭着腰抬高臀瓣,明目张胆地勾引,把嫣红欲滴的穴口露给他看,那儿淌着透明的蜜液,还有他射给她的白浊。
咚咚的节拍从镀金凳脚升了起来,木地板嘎吱作响。墙壁上狭长的影子交缠在一起,像壁炉中燃烧的烈焰,随古典乐的节奏纵情地颠簸,欢快地跳跃,狂乱地摇摆,火星在柴堆的碰撞间迸溅出来,发出噼啪的爆裂声,愈烧愈旺,空中弥漫的甜香气开始焦化,变成了令人上瘾的咖啡味。
他顷刻间又硬起来,双手扶住她的腰,就着润滑直挺挺一插到底,喉咙里溢出沙哑的低吟。他俯身吻她的耳后,腰腹凶猛地动作,两枚袋子在洞穴外啪啪撞击,再说一遍?
她跨坐在他身上,扬起的颈项和翘起的臀形成一个曼妙诱人的弧度,披散的黑发间露出光洁如玉的胴体,两只丰盈雪白的乳在他胸口磨蹭着,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拉开他的裤链,握住跳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