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加快了速度,插的更深更狠了。
1976年10月,打到「四人帮」后,造反派彻底垮台。1977年初秋,在经过了近一年的「揭批四人帮」运动后,厂里在一所大学借了校舍办造反派头头的隔离学习班,以免厂内有人串连或是通风报信。张家男人是厂部的红人,是学习班里的骨干,看管着造反派头头。一般是每星期回来一天。文家老公也没有出差了,他是同情造反派的,日子也不好过。
我们紧抱着她的下面的阴部,加速的动着,最后,我火山喷发一样,把精子射在了她的阴道里,我的小弟弟一下一下的在她的屄中动着,把体内的精液注射到屄的深处,她一下一下的把我紧抱,吸纳着这爱的乳汁。
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涨大了,被张家老婆的一双大腿吸引。此时丁丁声还在响着,似乎是对我的召唤;我心里好像有点把握,估计她不会拒绝我,毕竟从男人的角度,我比她丈夫强多了。
她在下面迎合着我,嘴里不住的「喔……喔……舒服……舒服……」的叫着。
平时,张家老婆老是说我的老婆漂亮,十分羡慕,她说话柔声柔气的,有点媚态,加上长的不错,所以我虽不喜欢和张家男人搭腔,对张家老婆并不反感。
我射精了,完全瘫软在她身上,她用纸先擦了她的阴部,后擦了我的软搭搭的小弟弟。她一直抱住我,好像十分喜欢我。
我知道张家夫妻不和,男的矮矮的,一副猥琐的样子,女的个子高高,有点姿色,只是恋着大城市,才嫁给姓张的。感情并不好。加上有三个小孩,生活困难,家里除了一张床和桌子,加上几个凳子,没有任何家具。两人都没有多少文化。
我拉着她的手,来到我房间里,黑乎乎的,抱住就亲,她起初还假装躲避,很快就不躲了,我们吻在一起。她虽没有文家的老婆丰满,但也不十分瘦。虽然是农村人,来城里多年了,也懂得风情。我们的舌头绞在一起,发出了声音。
那时晚上常常停电,停电了,我们就点上煤油灯,或是自制的柴油灯照明。
我说:「小声点,小心被邻居听到了。」
(2)
一天晚上,我老婆不在家,我一个人睡在家,大概深夜了,只听得厨房里面丁丁的切菜声,闹得我睡不好,丁丁声不断,我起身到厨房一看,在昏黄的柴油灯下,果然是隔壁的张家老婆在切萝卜,她背对着厨房门,上穿夹衣,下面还是一条短裤,依稀看得见露出的一双白腿子,脚下穿着一双拖鞋,十分撩人遐想。
我说:「喔,是这样,你小心着凉,衣服穿的太少了。」她还是柔声地说:「嗯,不怕。你还不睡?」
我就抱住她,吻了几下,穿上衣服,先让她关了灯,然后轻轻的开开门,看看是否安全,最终逃了出来,心里还咚咚直跳,毕竟是做贼心虚呀。
她说:「哪有你老婆漂亮哟。想不到你还会这样?」我问:「哪样?」
她笑着说:「解不开就该你搞不成。」
我继续死命的解,还是解不开。最后她笑了笑说,「我来吧。」她好不容易解开了裤子脱了下来,躺在床上,借着窗外的微光,能模糊看见她的裸体
我这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上前从背后抱住她,喘着气说:「你不冷吗?」
她说:「那就到你房里。」
有时,还要我帮忙她干点缝纫衣服的活计。
突然,她从我怀里挣了出来,问我:「你老婆那样漂亮,你还想我?」我说:「你也漂亮呀。」
她说:「这种事好丑哟。」
我抱住她说:「不丑不丑。」
后来,只要有机会,我们就瞒着家里人,在一起做爱快活。
渐渐,我感觉我要射精了,我急忙问她:「可以射到里面吗?」她说:「可以,我上环子了。」
高潮过去,我清醒了,总有点后怕,怕有人进门来发现我们的奸情,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越轨。完了后有一点负罪的感觉,就想快从她家中出去,离开这是非之地。
她继续柔声的解释说:「我要切好了萝卜,趁这两天太阳好,好晒干。放了好多天了,再不切就要烂掉了。」
我又一次从床上起来,披了一件外衣,出房门,悄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张家老婆的背影,我咳了一声,说:「这晚了,你还在切菜?」她柔声地说:「喔,你还没睡?把你吵醒了吧?」我说:「没有。」
我没有惊动她,我退回到自己的房里,突然那双白腿逗起了我的欲望。使我下面膨胀了起来。
我脱掉她的上衣,下面的裤子,我怎么也解不开。我说:「你的裤子是咋样记的?这样难解开?」
我和文家老婆的事,谁也不知道,当然中房张家也不知道。
她挥着手中的刀,笑着说:「你搞什么,小心你老婆哟。」我松开手,躲避着刀子说:「傻呀你?小心刀子呀。」说完,夺过刀子,放在一边,又抱住她。她一边嘻嘻嘻的笑着,一边弯腰躲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