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一个习惯了洋枪的女人,再用起了汉阳造本就拉不开枪栓,还走火,实在让我等中华男儿汗颜。
这个女人不是,该怎样就怎样,平白无故的一种洒脱,让我登时觉得有一种可以平起平坐的从容不迫。本来就是,都是成人了,这种事情你情我愿,犯不着为对方平添一种负担。
我这才有机会仔细的观赏了她的那个地方。阴毛不是很茂密,如毯子般曲曲卷卷地蔓延至腿根处逐渐稀疏零散。两片阴唇像河蚌丰满圆润的裙边,从沟壑中敞露开来,好似蝴蝶翅膀匀称地分开在两边,颤颤微微垂涎欲滴。颜色却不深,淡淡的褐色到深处便演变成一晕粉红,添了份娇羞怜爱。
她毫不掩饰的大敞四开,没有一分的扭捏作态,这让我觉得从容自在。我讨厌有些女人故作的模样,什么事情都办了还装作一幅处女的德行,惺惺作态的,挺烦躁。当然,要真是处女也可以理解,但问题是早就阅人无数了还装成个大闺女,就有些让我不齿了。都是啥鸟变得谁都清楚,装成个大尾巴狼实在是没有必要。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换成了裙子,肥肥大大的那种,喝着喝着就很随便地把两条光腿翘上了面前的茶几,一双白白净净的小脚丫叠放着,兴趣盎然之时还左右的乱晃,晃得我心摇旗动。
总之,做完了特别地忐忑不安,就差没找个地缝钻将进去。
她呵呵地乐不可支,说我还真有这方面的潜能。笑得时候东倒西歪的,不知不觉就靠在了我身上。我没客气,一把就搂住了。
后来的过程和很多男女一样,初时拘谨但很快便放松,我们两个就那么亲成了一团倒在了沙发上。我顺势摸进了她的裙子,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游走,又剥下了她的内裤。当我把手彻底的覆盖在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松弛,还微微的叉开方便我的动作。我们就像勾搭了很久的狗男女,一切都轻车熟路直到我哆哆嗦嗦的把精子射在了她的身体上。
她到还好,或者,留了几分薄面给我?反正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之时,人家仍旧若无其事,慵懒地偎在我怀里,不时地用硕大丰满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脯,满眼含情。好像觉察了我的不安,问我怎么了?我嗫嚅了半天,终于鼓足了勇气道了声儿对不起。
沙发很大很舒适,坐了一会儿便有种昏昏欲睡的欲望,我强睁着眼睛准备告辞。说实话,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让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在陌生的她的家,更让我压抑和不安。
不过负担还是有,那天我好像弄得太快了,还没怎样就缴了枪。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举,我估计是心理原因,咋一到陌生的环境,心里没底。后来见她一副享受的模样这才调动起了情绪,即使这样也就三两下就完了。感觉着挺愧疚。
放在各个地方。
慢慢的,我的眼神开始长时间的在那双脚丫上瞟来瞟去,那地方白皙粉嫩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看得出来她是个很在乎细节的女人。似看非看得瞄了好几眼,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的脚长得很漂亮。
待她反应过来,却呵呵的笑了。手捏了我的鼻子,柔声细气的说了句,傻啊你。
她又拿出了一瓶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葡萄酒,用个硕大的杯子端了递给我。
她诧异的瞄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脚,还俏皮的挑了挑脚趾。她说还行吧,以前到夏天总是保养一下,现在岁数大了也懒得弄了。说完把脚丫搬到自己的膝盖上,掰着脚趾看,然后指给我说,你瞧,都有死皮了。
那次结束后,一连
这样的话题让我们的关系一下子变得暧昧,我们竟像两个闺蜜一样聊起了美容和服装。好在喜欢看台湾的综艺节目,比如《女人我最大》之类的,期间获得的信息着实的帮了我不少,更让她对我刮目相看。她笑着说没想到我还懂这些,我沾沾自喜,给自己冠了「妇女之友」的美名。
可她不许我走,她说这屋子静得怕人,让我多待一会儿添点儿人气。我调侃地说我真不想走,但万一被人堵在了屋里我是百口难辩。她又用她那不大的眼睛挖了我一眼,说你想得到挺美,她说她这里连条狗都没来过,你跟谁去辩啊。
她说的死皮其实很小,我凑近了才看的清楚,但还是应和着她,说夏天要到了应该修修了,这样穿起凉鞋来才会好看。说完,竟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很腻还很滑。
电视里放着一个很着名的电视剧,我们边聊边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评点一番,甚至还为某个女主角或男主角的长相争来争去。
我没敢喝,怕被沿途的警察擒获,推辞了一下,看着她自己优雅的一口口地品。
这么一说,我稍稍的放了心,四平八稳地倚在了沙发上。
差点没忍住,幸亏她反应迅速,喃喃地提醒我别射在里面别射在里面,我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及时地拔了出来,但还是把她的肚皮污染了。这让我很不好意思,忙抽了好几张纸巾在那上面擦了又擦。她懒懒的不动,嘴角含笑看着我细心地擦拭,又抬起了臀示意我顺便把下面也弄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