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咕噜噜往前行,两人很快便回到了皋陶司。
赵瑞伸手,在她微皱的
“他一开始只在琉璃庄的几处小商铺做账房,后来不知怎么同知行书院的掌事搭上关系,进入知行书院成为书院账房,一待就是四年,四年之后的天宝二十一年,他突然辞去知行书院的差事,孤身一人来到燕京,进入红招楼当差。”
“天宝十一年,他离开岭南,独自来到知行书院求学。”
谢吉祥皱起眉头,她道:“这个人的面目太过熟悉,可我想不起来究竟从哪里见过。”
苏晨道:“正是,他未曾考入知行书院,只能交束脩旁听,在听了整整两年之后,依旧未考中秀才,只得临时在琉璃庄落户,找了一份账房的营生用以维持生计。”
谢吉祥放下手里的茶杯,问:“知行书院?”
赵瑞的位置在另一边,方才根本没有看清对面马车,便道:“未曾。”
刚一踏进皋陶司,留在皋陶司的苏晨便上前道:“大人,昨日周账房经过认尸,确认死者就是其认识两年的邻居张有德,后校尉经过查卷宗,已经整理出张有德的平生行踪。”
苏晨把卷宗呈上来,站在边上道:“回禀大人,张有德是岭南人,今年刚刚三十,他少时多有文采,不过只考中童生,之后再无建树。”
苏晨的
眉心上点了一下:“慢慢想,总能想起来,莫急。”
那个人,总觉得特别熟悉。
赵瑞同谢吉祥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忘了大皇子府中的那些事,快步进了后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