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道:“他一生中曾有两次,帝位就在眼前,一次是十岁时,一次是十四岁时,结果都堪堪错过。这事无论发生在谁人身上,都不能甘心。”
谢吉祥皱眉道:“我只知如今的大皇子,并非圣上血脉,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
“一晃,四年过去,待到圣上弱冠时,却突然重病在床。”
之后,永安帝还是留下了小皇孙的命,不过却把他从忠王一脉中挪出,过继到了二皇子膝下。
赵瑞垂眸,道:“当年隐山寺没有留下线索,一切都被抹去,如今却又有
赵瑞的声音很轻,也很淡,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岁月里氤氲着鲜血和残杀的黑暗。
天宝帝在登基前曾经大病一场,险些撒手人寰,当时他坚持要迎娶同样体弱的明德皇后,大婚之后却奇迹好转,被传为佳话。
不甘心,自然就要抢了。
抿了抿嘴唇,她道:“可不甘心又能怎样呢?”
随着年纪渐长,这些年大皇子也不嫌少露于人前,说句深居简出也不为过。
圣上很清楚这一点,他清晰无比地看到了大皇子李灿的野心,因此,即便两位皇子都已成年,也全都成家有子,圣上也皆未封王,让两人就按皇子的规制出宫建府,府邸一模一样。
于是,当时年仅十六岁的二皇子,有了一个十岁的嗣子。
谢吉祥
大皇子同圣上只差了六岁,且圣上长年多病,清瘦寡淡,同大皇子站在一起,瞧着比大皇子都要单薄,根本不像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