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唯业便开始拿着孟家庄人的供词逼问沈大成。
但到了早晨,他刚一踏入大狱,校尉
他面目狰狞,大喊道:“这贱人该死,该死!”
孟家庄的村人证词,大多说的这些事。
该死的话一说出口,李唯业就松了口气。
在场众人,只有谢吉祥和殷小六没有亲眼见过,其他人都是被震慑过的。
她跟村中最少十人有染,而且还很有本事,同这些男人的妻子关系也很好,平日里说说笑笑,村子似乎都很平和。
什么只要沈大发上山她就去寻男人,什么孟氏族长跟她在草甸大战三百回合,怎么惊悚怎么来,怎么香艳怎么说,沈大成本来就几乎崩溃,最后因为这些证词,终于爆发了。
邢九年叹了口气,颇为惋惜:“李唯业刚被升至副千户,正想建功立业,也想证明给唐则看看自己的能力,便匆忙让校尉捉拿沈大成,下了诏狱严加审问。”
诏狱是什么地方?
他反反复复说着该死,神情癫狂,言辞激烈,颇有些癫疯之状。
他跟章艳娘成亲也有十来年了,章艳娘二十来岁被他买来,就一直很不安分。
这个案子很简单。
沈大成即便是个村人眼中凶神恶煞的猎户,到了诏狱便成了乖巧的猫,他当时就吓傻了,话都说不利索,只能反复说章艳娘是自己逃走的。
他让校尉把沈大成关在最黑暗最安静的牢房中,然后便美滋滋回家过年,准备次日再审问案件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