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有再挂灯,整日里缩在苏宅里,校尉不得私闯民宅,便只能在外守着。
赵瑞一下子便沉了脸:“本官不是命校尉盯紧苏红枣?”
冰冷的面容,此刻也略显难看:“大人……苏红枣死了。”
夏婉秋身上的伤才好转,便没有带队搜寻线索,而是留在皋陶司处理燕京各地的案件汇报。
对于苏红枣这个人,夏婉秋印象深刻,一下子就把这个案子提了出来。
她身上牵连着同兴赌坊,同兴赌坊的幕后主使一直没有查清,所以赵瑞对她也一直没有放松警惕。
夏婉秋单膝跪地,目光沉沉:“属下知错,属下愿意领罚。”
苏红枣的死,并非护城司报上来的,而是由乱葬岗缩在的北郊义庄发现异常,汇报给护城司。
虽说阮大死了,阮家的一双儿女也离开了家,苏红枣却依旧留在香芹巷。
燕京护城司便跟其他案件一起整理送了过来。
可即便如此,苏红枣还是死了。
便是她从良,皋陶司也没有撤离盯梢校尉。
每隔五日,都会有一名在香芹巷帮佣的仆妇给送些米面肉菜,都是苏红枣亲自出来迎门,校尉只要看见她,便不觉得有异。
夏婉秋正要张口,苏晨却又匆匆赶来。
盯梢的校尉是她的属下,她必须担责。
他一进明堂,一句话还没来
她本来就不常出门。
谢吉祥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什么?”
赵瑞没说如何处罚,只道:“她如何失踪,又如何死亡,如实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