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咕咕两声响，谢吉祥脸上一红，立即按了按腹部。
这是他回忆的方式，只有集中精神，才能寻到自己所要寻找的一切。
赵瑞同谢吉祥对视一眼，两个人一起笑了。
白图一边说着，一边斟酌遣词：“荣庆华是高祖时的人，大约在洪武年
“我想起来了！”
确实，整个燕京城，没有比他再厉害的录文了，他知道的事，哪怕仪鸾司可能都不知道。
这一次，白图回忆的时间很长。
刚刚在马车上她一门心思都是线索，就吃了一小块玫瑰酥饼，现在果然撑不住了。
白图也不卖关子，他果断道：“荣庆华可以说是一个人，但也是一本书。”
白图把这个名字在口里念叨一遍，问：“哪三个字？”
长到谢吉祥的肚子发出抗议。
谢吉祥眼睛一亮。
赵瑞没有说前因后果，只道：“白大人，你是否知道一个叫荣庆华的人，又或者，此人同一本书有关。”
白图的性子果然如此，这才让人放心。
白图思量片刻，最终道：“赵大人只管问，出了这个门，我便什么都不知，只知道是被赵大人寻来问潘琳琅的。”
在他回忆的过程中，赵瑞没有说话，谢吉祥也没有，两个人安安静静坐在那，似乎连呼吸都停了，就等白图的最终答案。
她害怕自己打扰到白图，却不料听到她肚子响，白图猛地睁开了眼。
莫名放下心来。
赵瑞给他描述了一遍，白图便闭目深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