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让,我听话”
他问她“好喝吗?”
但她条件反射的道歉。
而这贱货只会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好好漱口,脏死了。”
他得到了女孩忙不迭的点头
春和身上的几处钢钉条件反射似的开始疼,她指尖冰凉,攥着安全带摇头。
她就走。
还害死了她。
然后他笑了,淋浴喷出冰冷的水浇得她浑身湿透,也冲走了刺鼻的异味。
沈昌平眉眼间凝着戾气,将莲蓬头调成水流集中的模式对准春和的脸冲。
姐姐像她这样大的时候,已经优秀的锋芒外露,能站在他身前,做他的盾和矛,是他孩提时最引以为傲的安全感。
“一点也不像她。”沈昌平低叹着凝视水流中浑身狼狈的女孩。
甚至硬是在狭窄的车座间跪下向他磕头。
沈昌平觉得春和在挑衅他,无声的抗议。他并不打算在路上收拾她,地方太小,施展不开,但他把车开的飞快 ,车里的超速警报器一直在响。
路上似笑非笑的问她“不会说话了?”
春和至今还记得,那天沈昌平逆着光站在她面前 ,她满身尿骚味,只知道不停的狗叫。
沈昌平笑了笑,没有放过她。
回家之后春和被拴着狗链捆在厕所里,沈昌平解开裤子就直接尿在春和脸上,春和接不全,喝了一些,漏出去的更多,沈昌平便踹着她的小腹,后腰,逼她舔干净。还要边学狗叫边谢谢他的赏赐。
春和不知道她又做错了什么,但是她知道她又做错了。她才八岁,遇到的每个人,除了沈昌平,都愿意珍惜她宠她爱护她,她从没见过除了沈昌平之外的人冲她发火,怎么会明白沈昌平沟沟壑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