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有钱了。交了税又捐了两百万,还剩一千两百多万。
有人许是发现了司机的端倪,跟着看向中央后视镜,只这一眼便惊地猛然转身,看向车后。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全都屏住呼吸,瞠目结舌。
车上的女性乘客不知什么时候都下了车,除了孟涵姗之外剩下的竟全都是男性乘客。
昨天他妈发了张照片给他,说是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非要让他回来见
如此大幅度的动作也引得车内其他人纷纷侧目,于是便看见在最后一排,先前上车的那个漂亮女人,正摇着屁股衣衫不整地跨坐在男人身上,粉嫩的骚逼夹着粗大鸡巴竭尽全力地上下套弄着。
以前家里穷,没上过几年学,他也不是读书那块料,初中毕业就去了城里打工,在工地上找了份工作,每天累死累活地挣那两百块钱。
他连做梦都没想过这么多钱。
直到男人将满腹精液推送到孟涵姗的最深处,她才解脱一般抖着身子瘫软在男人怀里。
车内安静了一瞬,连发动机的声音似乎都小了许多,两人交合搅弄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一下子清晰可闻。
一千八百万。
男人见被车上的人发现了自己的好事,反而更加大胆,抓着孟涵姗的屁股一顿猛操,力气之大直接将她肏得颠了起来。
一路上开得踉踉跄跄的车子停在了一片荒地上,只有晃个不停的车身才知道里面究竟是怎样的疯狂。
原本一直平稳运行的车子不知怎么突然“趔趄”了一下,而这无疑打乱了孟涵姗操弄鸡巴的节奏,被吐出一半的鸡巴因为惯性猛地吞到了最深处,正巧撞在她脆弱的敏感点上,于是她便再一次颤抖着达到高潮。
越是高潮就越是上瘾。已被欲望支配的孟涵姗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身处何地,只一味地遵循肉体的指引,上下摆动起来。
这一干就干了十年,硬是把他这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磋磨得像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孟涵姗死死咬住嘴唇,娇软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
有人扯着她的衣裙,丝袜早就被撕成了破布条,她无力挣扎思考,洞里、嘴里甚至两只手里全部都被腥臊的鸡巴塞满,她原以为的表演结束,却成了另一场狂欢的开始。
肉与肉之间的碰撞声和掺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声时刻鼓噪着他们的神经,挑逗着他们身为人类所剩无几的理智。
她被抱着放到车子中间的过道上,前后都是她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有次他跟着工友一起去买了张彩票,没想到运气不错地中了几块钱,从此他便隔三差五地买彩票,有钱的时候就多买几注,没钱了也会习惯性地买一注。
也许是上天眷顾,那天他反反复复对了五六遍号码,才终于相信自己确实是中了一等奖。
男人没想到孟涵姗这么敏感,光是插进去就爽到了高潮,心下大喜,压住想要抽送的冲动,在她耳边低声道:“想爽就自己动。”
短时间内已经经历了三次高潮的孟涵姗哪里经受得住如此激烈地性交,无意识大叫出声的同时又痉挛着高潮。
他从没想过真的能中个什么大奖,只是想给自己枯燥乏味的生活增加一个念想。
他辞了工地上的工作,回老家给父母盖了两套新房,然后就一直在城里寻欢作乐,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回来看看。
“唔!”
不过片刻,孟涵姗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有人将她从男人身上抱了起来。
孟涵姗才回来没几天,就被孟母安排去相亲。
车子开得愈发不稳,时快时慢的让人心生抱怨,司机却恍若未觉,眼睛一个劲儿地瞥向中央后视镜。
相亲对象叫孟海,和孟涵姗同村。
不过命这个东西最是无常。
发烫的肉棒摸索着找到肉穴,先是试探着浅浅插了两下,之后便破开收缩在一起的嫩肉,势如破竹般顶着肉洞一插到底。
想到孟母说的那句“你妹妹都结婚生子了你还不知道着急!”孟涵姗就头疼,也不知道要是把自己难以受孕的事情告诉她,她会作何感想。
已彻底沉沦于性爱之中的两人完全不在意众人的注视,甚至这种众目睽睽下交媾所带来的背德感在此刻成了他们最好的催情剂,原本见不得光的下流行径,如今更像是一场不可多得的即兴表演,一种肆无忌惮的极致享受。
孟海命苦。
男人并不怜香惜玉,压抑许久的欲望一次性全都爆发出来,每一下都操得又重又深,每一下都操得她浑身颤抖,不能自已。
失去鸡巴堵塞的精液从逼里流出,淋漓一地。
有人站了起来,却并非为了谴责或制止,按着裆部的手昭示着他们的狼子野心。
“啊啊!”
男人的颈边耳畔都是孟涵姗呼出的热气,在车内微不可闻的轻哼他也听得一清二楚,湿软紧致的嫩逼更是前所未有的舒服,让他不自觉地双眼微眯,满脸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