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忍受着疼痛合拢双腿,就熬出了他一身冷汗。
他的下身从痛麻到酸胀再到麻木,快感多得无处可去,他恨不能割裂灵魂与生理的联系,断绝一切感官刺激。
而等顾采真出现时,他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快神志不清了。身上繁复华丽的红色锦服被汗水打湿,他蜷在床边的地上,浑身发着抖,连移动一步都困难。她拽起他,把他推倒在床上,剥开他的衣物,分开他的腿,长驱直入。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魔道大胜,正道颓败,外界的腥风血雨梧娅一语带过,她的唯一任务只是看守他,而他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顾采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出现,可梧娅的存在让他意识到,自己哪怕是作为一个玩物,也并没有幸运地被遗忘。
她啃咬他的嘴唇,拉扯他的乳尖,扼住他的脖颈,掐遍他的腰腿,把精液射在他的身体里,抹在他的胸口上,涂在他的脸颊上每一次他从恍惚间恢复了一点意识,就感觉到身体里仍在持续的贯穿,她撞得一下比一下狠。
这句话,少年对他做着同样的事情时,也曾对他说过无数遍
而她就像是一条蓄洪过度的河流,带着随时会毁灭一切的可怕与危险,一遍遍地夯进他的身体深处,对他的每一个挣扎动作,都报以最激烈强硬的压制与报复。
在高潮来临的瞬间,浑身战栗的他听到顾采真俯身在耳边说,芹藻,你今天好美。
虽然她一贯都是拿他作为发泄的工具,可那一次,她发泄的意味尤其明显。从夕阳未落她就开始做,动作一直粗暴凶狠,也没有多少事先的侮辱玩弄,直奔主题后,就持续处于那样疯狂侵犯他的状态。
已经湿润无比的后穴自动接纳了粗长坚硬的性器,软腻的媚肉不知廉耻地缠了上去,空虚被填满时,他发出崩溃的哭吟,模糊的视线里,窗外那轮圆月,明亮而沉默地照出了他所有的不堪。
还是取悦了她,她轻笑了一声,又说,我想到你来宫里的那晚了,月色也很美。
正魔大战以魔道获胜落下帷幕,顾采真登上至尊之位,入主魔宫,纳了男妃这些消息陆续借梧娅的口传给他,他自然知道出自谁的授意。毕竟顾采真上一回来一梦岛时,狠狠折腾了他一番,那狠劲好像要把他拖进地狱。
他的心却更加下沉了。
梧娅还在室外守着,他的身上痕迹斑斑,满室淫靡之气未散,顾采真已经走了,一切与往常没有不同。
那时,他以为她会在那一天杀了他,以免正魔之战中魔道败北后,他会有重获自由的机会。可他又一次在罪恶而激烈的高潮中昏厥过去后,醒来时已经浑身清爽地睡在了床榻之上。但他一时无法合拢腿,因为太过漫长的性事折磨到最后,他受不住地蹬腿挣扎,试图逃离身上这人可怕而无止境的侵犯时,她直接按住他的双腿往里边掰,将他死死压住。他听到了骨骼分离的清脆声音,紧接着就失去了对双腿的控制权。
以顾采真那偏执可怕的掌控欲来说,种种迹象表明了,她对最后一役很有把握。
在他昏过去后,顾采真将他的骨骼重新复位了,但没有给他彻底治疗。她似乎是故意让他如同一个被人奸得合不拢的妓子一样,用这种两腿大张地姿势一直躺着,直到清醒过来。
就像当初,少年牵着他的手,一步步走入山下庙会的热闹人群中。而此时此刻,顾采真牵着他的手,将他送回了囚禁他多年的宫殿牢笼里。
然后,有一日,梧娅说,魔尊大人要接他回宫,还要给他一个名分。
虽然没有了相思蛊,可顾采真有太多法子调教他。他并不想回忆在岛上被她不眠不休地折磨,整个人在崩溃的情潮中昏死过去,再在激烈的顶撞中痛苦醒来的经历。
也许是来的路上被灌下的一口水,也许是那顶盖头上熏过的香,也许是衣领上浸过的药,总之在他能动弹之前,身体里作乱的情欲就已经无比煎熬。行动上恢复自由不过是又一重考验的开始,他要用尽全身的意志去对抗欲望,不让习惯了性事的身体做出更不堪的行为。
不等顾采真现身,他一能自由活动,就立刻自行掀了那顶盖头,入眼陌生的宫殿环境和萦绕周围的浓烈魔气让他呼吸一滞,身体里的情欲因子却像是一粒粒火药粉末,噼里啪啦地燃烧炸裂着。
更多的疼痛被注入粗暴的性事里,可快感却没有因此而放过他,因为她不想放过他。他被顾采真摁在身下,如果一块被她攥在手心的破布,随她揉搓拿捏。
季芹藻被从一梦岛接进魔宫的那个夜晚,也是个满月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