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道:呦!难怪这么大味,原来是尿床了。虽然病入膏肓,到底是年轻人的身体。
云澜满腔郁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原地吐纳许久,最后也只能皱着眉头转身出去了。
云澜停下,听宁回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她是谁?
云澜一看他要哭被吓了一跳,伸手解了他的穴道,尴尬的咳了一声:你哭什么,拿出手刃仇敌时那股劲,哎,想开点,男人被女人沾便宜的事,可不能算吃亏。
云澜心烦的很,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自己问她去。
宁回眼珠在眼眶里慢慢转了半圈,眼角突然就起了水汽。
他正要关上门,就听床上把自己团成个猪儿虫的小子叫了他一声:云庄主。
说完大力拉上了门,往外走时还念着:问人家姑娘名字你什么语气?要寻仇去吗?
云澜眯眼扫向宁回,正思考着怎么处理这小子,就见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床外动也不动,一副遭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早已炸了。
宁回手腕,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他明显湿了的裤裆部位。
自家姑娘被臭男人占了便宜都好说,他暗地里做了那男人就是了,现在是自家姑娘占了臭男人的便宜,他这个当爹的怎么办才好?
一听到锦萝回去了的消息他就过来了,哪里想到进门就撞上这事?锦萝平日里虽然又憨又倔,却不是个放荡的啊!谁能想到她会做出趁着男人不能动上下齐手的事?这说出去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