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睛瞪罗颂玉,揪着她的衣领咬牙切齿:“你妈的……”他话都说不完整,那便一口要住她的下颌,力道之大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块肉来。
未料,襄意被痛感刺激,本就紧致的小穴急剧收紧,箍的罗颂玉都疼了。
“呜…不!”襄意已然是十万火急,他急急松了嘴,缓着罗颂玉的脖子柔顺下来,甚至还在伤口处舔了两下,以显示自己的乖觉。
沙发空隙见,罗颂玉将襄意抱起,大美人的两条长腿蛇一般盘在她的腰上,胸膛也贴紧了,下巴搁在她肩头正不老实的叼着罗颂玉耳朵舔弄。
“撒嘴!你他妈……我出去了!”她明天就要归队,脸上带着牙印像什么样子,急中生智下,突然握着自己的东西威胁着他往后撤。
她一停下襄意就受不住了,对性欲有着极强要求的特殊身体与常人不同,不招惹他尚且火热难耐,一旦勾起浴火那便是燎原之势。通俗点讲便是烈性春药发作,他还生生憋了三天那种。
他话没说完,才吐出一个s打头的音节便被人堵住嘴巴,罗颂玉二话不说,将人抱下来转身,就在楼梯间的隔间门口操他。
好嘛,吃亏是还是她。
年轻美好的肉体不加掩饰的晾在襄意眼前,线条流畅的修长双腿中间,狰狞之物正坦坦荡荡的盘踞沉睡,再往上是流畅的腹肌和不大不小的浑源,上面布满了牙齿啃噬的痕迹,如此风景,将襄意的理智拉回一切开始时。
他身子敏感特殊,人又玩的开,这样的方式于他来说很是受用,此时穴道里的淫水混着大量的润滑液,在襄意行走抽送间不住的滴在地面上,有的沾在两人的交合处,顺着罗颂玉的大腿往下流。
“别走,操我,啊~哈……快点,把你的肉棒操进来,操进我的————”
襄意的呻吟被堵在喉间,两根舌头忘情的纠缠搅弄,水声啧啧,一时竟分不清是上面嘴巴发出的声音,还是下面的。
他被抵在门板上,两条如玉长腿在疾风骤雨的抽插中已经环不住罗颂玉的腰了,鼠蹊部紧贴,只能岔开大腿随着她的冲撞起起伏伏。
罗颂玉捅了火药桶却不负责收拾烂摊子,襄意穴里含着肉棒却不给动了,从穴心深处一直痒的心里,这痒只能是她狠狠操进来摩擦时才能缓解一二,襄意脑子里风云覆雨的场面放电影一样的过,身体也记起那蚀骨快感,却苦于得不到满足,令他百爪挠心般的难受。
襄意被挤到角落,半眯着眼,香汗淋漓的回味残留的快感。
差一步就要睡过去的罗颂玉被强行叫醒,烦躁的低吼了句无意义的音节,一翻身,翻到床下柔软的地毯上,又躺死不动了。
无须过多花哨,打桩机一般又快又凶的顶进去,将襄意的小穴被撞得又痛又爽,那粗长将小穴塞的满满当当,它撑开了片片骚媚入股的软肉,将它们一一熨平,一丝不苟的刮过每一寸渴望,将他钻心的痒意驯的服服帖帖。
走到一半,罗颂玉只觉得小腿都要抽筋了,她把大美人抵在楼梯扶手上,喘着粗气:“下来下来,你死沉死沉的累死我了。”再怎么仙气飘飘,你他妈也是个男人啊。她一时后悔自己色迷心窍居然想抱着他上楼,可能是小命不想要了。
襄意被逼出生理泪水,眼眶泛红的大美人招人极了,他死死缠着罗颂玉的腰,纤腰摆动摩擦想要聊以慰藉,却苦于姿势不便,犹如隔靴搔痒,非但没有一丝安慰,反倒更加难受。
啧啧的水声让她有些痒,托着大美人两颗蜜桃形的手就不痛不痒的掐了一下,走路的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一脚迈出,另一只脚送出去时腰胯用力,顺着惯性狠狠往前一顶,啪地一声在水穴里横冲直撞,力道之大撞的那穴道一片酸麻苏爽,美人长长吟哦一声绷紧的脚背,细腰与浑源蜜桃间折出个深邃弧度,款摆迎合,热情非常。
罗颂玉吃痛,搭在他臀瓣上的手下意识地拧了一下,也是不见青紫不撒手。
罗颂玉很高,挂在她身上产生的悬空感并不好受,甚至无可避免的叫人生出失重的恐惧,当然,这不包括襄意。
云雨过后,罗颂玉大字型瘫倒在床上,直接将床占了三分之二。
繁星笼罩夜空,漆黑的屋子里淫靡一片。
坏脾气是会传染人的,襄意眉目轻抬,刚刚还面如桃花醉生梦死的精怪顿时疏离的高不可攀。
布满的青筋摩擦着细嫩的肉壁,酥麻的快感一点一点渗入甬道,那种快感爽的他想尖叫。明明他在这方面也是个中高手,此时却被个小丫头吻的浑身软绵,肺里的空气不断被挤压,襄意急急错开,才大口呼吸了两下就有抑制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下一秒就被小崽子霸道的擒住下巴,又吻了起来。
好半晌,襄意戳了戳罗颂玉说道:“去洗澡。”他浑身黏腻的要命,俩人交合处更是狼狈的一塌糊涂。
他起身坐在床边,拄着床欣赏了一会小崽子的睡颜,那张雌雄莫辨的俊脸侧压在地上,下巴处有道襄意气急了咬出的牙印,此时正正好好对着襄意,像是在笑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