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意刚想问她你说什么,就被她这一下打了个措手不及,双眼迷离,上半身瘫软在盥洗池上,大半重量都在她环自己腰间的手臂上。
那东西触到又弹又软的老朋友还兴奋的跳动两下,似乎是想起埋入湿软汪洋的快乐,也回想起主人与这柔软有弹性部位相撞时的爽快。
修长细白,甚至指尖还透着粉红的手指背在身后,襄意一根手指勾出被蜜液打湿的细绳,毫不留情的向旁边扯开,肩膀抵在盥洗池上,另一只手掰开软白的浑圆,他眼眶发红,急切的喘息着,“进来,进来!”
襄意上半身趴在洗漱台上,西裤半褪露出穿着连体黑色的大腿,丁字裤细细一条嵌在沟渠里,因为是女士内衣,就算拍了最大的码,对一个身长八尺的男人来说还是太小了些。
罗颂玉也没好到哪里去,那里太湿、太紧,咬的她寸步难行,几乎一进去额头上就布了一层含住,费了力气才没丢人。
那细腰与翘臀间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罗颂玉听着嫌脏耳朵,直起身平息了下,勾起丁字裤的细细带子,在最极限的顶端蓦地松手,“啪”一声,带子弹在美人股间,在极嫩的地方弹出一道红痕。
太美了太美了,大美人姐姐我鸡儿梆硬呜呜!
恍惚中,她只觉得这人美极了,眉眼秀丽微蹙,额间香汗点点,美的像一首抒情诗,没有一字写情,却字字皆情。
久了,襄意率先忍耐不住,蜜液一滴一滴落下地上,他全身通红在极限的边缘正咋,忍不住反手去够罗颂玉的裤子。
让她这么上心的男人,啧啧,绝了。
嘿!你瞧他,骚哒哒的滴水了,一句一句求着她操,这关键时刻他倒是她不正经。
察觉到身后人炽热的目光,襄意扭身勾着她的脖子去寻她的唇。
襄意哼笑一声:“小崽子,不正经。”
长发如瀑,散落在白皙的背上好像怜惜这样美人,怕他着凉了一般。
襄意感受到炽热摩擦时就已经软了腰,穴口馋的不住翁和,花瓣似的小嘴儿什么淫词艳语都往外蹦。
的衣服干什么,不如运动裤来的舒服直接……”
她掐着襄意的腰,用胯间顶弄两下,极正经的叫她:“美人,自己掰开,我的剑要入鞘了。”
那两瓣浑圆被两条黑色的细细带子勒出痕迹,周围嫩肉微微下陷,极致的白与黑、柔软与紧绷碰撞在一起……罗颂玉捂着鼻子仰天长啸:我的眼光果然好!!
她扶着蘑菇头抵在上面,极凶极狠的一挺腰,就听一声暧昧的水声,襄意的叫声哽在嗓子里,肉洞一瞬间搅紧,呼吸停滞住,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入鬓间,在她进来的瞬间,襄意便哑着嗓子去了一回,他爽快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大腿打着哆嗦,险些站不住。
炽热的吻一结束俩人都有些心率不齐,勾出一段银丝还未断在襄意唇边就勾的罗颂玉又扑上去
她扒下自己纯白的内裤,露出火热的肿胀,一手在大美人比她还细长匀称的腿往上摸,一手握着襄意的手放在自己的勃发上,狰狞的欲望涨的生疼,罗颂玉抵在大美人软嫩的股间摩擦,任他分泌的体液将自己的狰狞染上晶莹。
罗颂玉这才想起来,这货貌似还是个抖M。
随着罗颂玉的动作,更多淫水被榨出来,要
也没好意思泄露出声,怕他笑话她。
算了,管他呢,对着这样的大美人,她是下不了手的。
他并没有炫耀自己的美丽,他只是静静的存在着,就让周遭一切都成了虚化的背景。
“呼~呃啊……,呃…好深……啊~啊~哦~好棒,宝贝,骚穴好舒服,肚子好胀…你操的我好爽,哦~啊……”
襄意嗯~地喘了一声,叫的越发欢快。
嘶,襄意下身一凉,恶狠狠的擒住他的唇要下去,直到见了血腥才松口:“看爸爸不操翻你,个口是心非的死别扭!”
他干脆应言掰开臀瓣,露出中间浅色销魂窟,直言道:“再不进来,等老子缓过这镇,就把你那玩意拔了!”
罗颂玉穿的是运动短裤,就是她口中舒适直接,穿脱都方便的那种,是以襄意毫不费力就将它拽下来。
罗颂玉掐着他脖子,迫使那张美的令精怪自残形愧的脸偏转,她俯身,侧着头与他接吻。小姑娘的吻带着狠劲,侵占、掠夺,让襄意平白想到故乡雪山之巅的凛冽寒风,他热血沸腾,更加用力的回吻。两条舌不要命的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肯认输,都试图征服对方,将对方拆吃入腹。
他是美的,美的让只爱漂亮姐姐,宁死也要和父母出柜的罗颂玉愿意为他痴迷,她是个色令智昏的人,爱美人不爱江山,前途名誉都比不上他重要。
修长好看的手指勾着罗颂玉的内裤边把她拉向自己,勒着连根黑色带子的屁股不断往后翘,贴在她两腿间炽热的地方画着圈。湿漉漉,将小姑娘纯情的白色平角内裤都打湿了。
“真是猪八戒告状,倒打一耙。”她嘟哝着,伸出手指探进小洞中搅动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