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和对她冷淡的反应愈加不满,他的手指狠狠按压她被折磨一个晚上的肉蒂,又诱起她一波快感的抽搐。他的手指愈加深入,她被操干一个晚上的穴肉开始贪心而挣扎着吸吮。在事情再次失控以前,她制住了他的动作。
哭什么,是我太用力了吗,弄疼你了嘛,明明流了那么多水阿和低声抱怨,他的手还在抚弄她的双乳。
你是不是神经,有病就吃药,做就做,话这么多她被他搞得喘气都自立破碎,使坏得夹紧下身,想让他早点缴械,结束这场漫长的情事。
最后在他为了延长快感而边插边射的过程中,他们两个人同时攀上高潮。他拔出的性器带出一大片浊液。不知谁的体液更多一些。
你欠我的,你说过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就算她再努力抑制自己出声也没办法,她的肉壁在对着他的性器讨好献媚,在他每一次侵入时拼命裹上去,又在离去时拼命吸允。她的腰肢也拼命配合他的动作。随着他的插入摆动,想要迎合他为她带来的快感。她的舌头也不再逃避他的吸允,反而热情的迎上去。蒙住眼睛的眼罩早不知在之前激烈的吻中被扔到了哪,她的双手也因为操干过程中一句难受的抱怨而重获自由,正搭在他的脖颈,好方便他的挺弄。
这个年轻的古惑仔依旧冲动暴戾,每个动作都想教她钉死在他身下。他感受着她下身因为他粗暴进攻而产生的阵阵收缩,丝毫不掩饰得意,再次强迫她和他接吻。唇舌和唾液的交换发出含糊的啧啧声。身下的进攻也没有停下。结结实实的摩擦碾弄每一个角落。肉与肉的摩擦带起的叽咕声在房间里淫荡的响着。而她穴道里丰沛的粘液和破碎的呻吟已经让他知道。
任谁看到房间里的情景都会认为这是一场通奸。警察和古惑仔搞在一起。她的制服早在被他撕扯时就已破碎,此刻被她们压在身下,沾满男女交合产生的体液。
她想转过身背对他,却被他强硬得扳过来。于是她只能闭上眼不去看他,等着多次高潮后的疲惫带她入睡。
幼稚鬼,别闹了,我好累啊,让我睡觉啦。无法挣脱他的怀抱,她只能这样敷衍得抱怨。下身黏腻的感觉让她不舒服,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洗澡。
角落,最终蛮横地停在她柔润的宫口,却还不知羞耻的用龟头试探。原来狭窄的穴道在他的开拓和她体液的润滑下变得异常柔软,更方便他在她身体里作怪。
靠,你自找的她低哑的声音和突然夹紧的穴道让他一机灵,差点就马失前蹄。他开始大力而迅速的攻伐,毫不留情。一下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她完全软下身子,腰肢随着他的频率摆动。理智沦陷在他带来的快感中。
被异性肆意玩弄所带来的陌生情潮早已让她身体发烫。阿和的性器却比她的身体要灼热的多,也坚硬的多。也许是她身体异常敏感的原因,也许是他的性器天生优秀,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个碾磨,仿佛每一个褶皱都被他撑开,柔软宫口几乎受不住他的叩弄。
Madam,爽吗, 你跑了这么久,还有没有人像我一样把她搞这么爽呢,靠,她想吸死我,别夹这么紧他报复性的使劲。让她在还没有平复下来的抽搐中被刺激得几乎流泪。
阿和开始不满足于沉默的性事,也许他只是不能抑制住自己的兴奋。就算已经把她送上三四次痉挛的高潮,他依然还在她身体里搅弄。
她在最后的攀升中流出的泪水被他吻走。阿和把她箍在怀里,不住的吻她。
到底谁幼稚啊,当初要走的是你,说再也不回来的是你,我告诉过你不要再返回的香港的,是你自己一声不吭又回来。当初搞完我就跑,现在我搞回来有错吗阿和把她曾经的背叛说得轻描淡写,她都差点真的以为自己只是睡完人没有负责任。
他干得她很舒服。
她早已经睡去,在情潮后的疲惫和他无休止的吻中听到这样模糊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