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跟邱霍星商量,想把那张画裱起来,邱霍星没反对也没赞同,但她看得出来他还是高兴的,只是没有夸耀作品的习惯。
也许只有他觉得很好。
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他低下头,看着砖缝中的蚂蚁。
尚无囬逃上了路边一辆靠活的出租车,打表发动。木木喘着气停下,手扶住膝盖抬头,看着那红皮出租在飘带长街越开越远。
给他,买女装。
晚上邱霍星又把画修了修,第二天一早木木拿出门找人裱框,在店里和人说好价格,回去时她在街上转了转,看到卖无花果的顺手买了十几个。拎着塑料袋走在路上,她给邱霍星发消息,问他晚上想吃什么,【炒饭】得回答和身边女性一同擦肩而过,木木无意识瞟了那人一眼,又往前走了两步,猛地停下了。
离开姚逸仙的念头又浮出来,却很快被他打消
高跟鞋停在寸土寸金的地砖上,他静静笑了一下。在路尽头那家普拉达的宽大试衣间里,他们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接吻,那时候很好。
“面条!”
她朝那个背影喊了一嗓子。
“面条,你别跑!面,尚无囬!”木木跟着他边跑边喊,两人距离在几秒内迅速缩短,眼看要追上了,拐过前面巷道,商业步行街展开长道。
车开到他胡乱报的地址,尚无囬付钱下去,在街边毫无目的地徘徊。这应该是片富人区i、迪奥、伊势丹、爱马仕、葆蝶家……两旁陈列的店面透着股矜持的宁静,诉说昂贵。
车里尚无囬小心地回头,半天才转回来,他低着头,眉峰压得很低。
尚无囬喜欢穿普拉达的大衣,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姚逸仙带他来这过一次,那次他以为她要挑衣服,没想到最后是给他买。
女人似乎有些迟疑,停下脚步习惯性回头,却在看到木木的下一秒扭头狂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