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芮问她，“鲁延峰在吗？”
人力资源部去年新来的小姑娘正在登记面试者信息，看到赵芮，奇怪问她，“您好，您是来做什么的？”
一个小姑娘看看她，面带羞涩道，“总裁第三助理。”
赵芮哦了一声，又问，“李爽在吗？”
所以，到底还有谁在？
赵芮跟了过去，看到那群青春靓丽的姑娘，问她们，“你们来面试什么职位？”
赵芮啧啧一声，结果手一滑，手机掉浴缸里了，再按，却是打不开了。
赵芮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霍冬锐那家伙什么时候有的第二助理，还有，为什么这里都是女人？
第二天早上，赵芮跑去嘉扬门口徘徊了半天，保安已经换过了，让她联系上面的联系人下来接她，可是她手机掉水里了，能联系谁？过了这一年多，以前能背的出来的号码，几乎都忘光了，打霍冬锐的号码，结果设置了陌生号码屏蔽功能，特么的门卫室电话怎么就是陌生号码了？！
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吃面，吃到最后哭了，她在想，自己是不是作得太过分了，把霍冬锐作走了？
小姑娘道，“鲁总不在，去华北分部出差了。”
于是赵芮问小姑娘，“两位负责人都不在，今天是谁来面试呢？”
在旁边的便利店坐着，赵芮看到一群小姑娘走进去了，看样子，好像是去面试的，就在旁边裙房。
赵芮觉得太衰了。
她忘记问那位老者了，命会不会改啊？
躺在浴缸里，这次不敢睡觉了，点开手机音乐，居然根据她的偏好，放了一首《过火》。
小姑娘看着她道，“
小姑娘没想到这个女人对嘉扬总部这么熟悉，便道，“李总去俄罗斯出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