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把程岁安抱起来坐在流理台上，程岁安赶忙推着他：“哎！”
大娘的普通话实在不太好，文野和李明城俩人研究着才能勉强听得懂，好在这样的老人家懂得都很多，他们记下了不少习俗。
文野委委屈屈的扁了嘴，轻轻在她脖子和肩膀连接的软筋上咬了一口，不大高兴的说：“我不信。”
这一次出差在分秒必争的工作间隙还要来一趟广元，帮程岁安找家乡的嫁娶习俗，简直把时间挤成一秒一秒再利用。
程岁安手里正忙着煮面，被他蹭得直痒，忍不住笑着推他：“哎呀先去洗手，我这忙着呢。”
文野看着自己的笔记，他跟老大娘们喊了一下午，嗓子都有些哑了：“嗯，有些东西是他们这里特有的，得在这儿买好，然后送亲什么的……”
耳朵背，听不着。”
文野的声音闷在她的脖颈处，晃啊晃的赖着不肯走：“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啊。”
文野听后更高兴：“嗯嗯嗯，是啊是啊。”
程岁安嗤笑出声，把他的手掰开，“当然没有，我和初雪在家过得可滋润了。”
轻手轻脚不敢出一点声音，生怕惊醒程岁安，谁知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香味。
大娘这就有话讲了，手往起一叠，一副就要长篇大论的样子：“那这可就多了。”
文野收起笔记本：“不，那可不行，她穿着婚纱呢怎么走啊，况且我媳妇儿在这里的回忆一点也不美好，我可不想让她想起那些不好的事儿。”文野看向李明城：“咱们今天过来这件事你也别告诉她昂，我就是得问问这些习俗，别到时候漏掉哪一项。”
文野：“这可不是迷信。”他想了想：“不过也差不多哈哈，我就是什么都不想落下，这婚礼讲究可多了呢，必须得好好办好，这可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儿，一点遗憾都不能留。”
文野几乎扯着嗓子喊：“我说，您知不知道，这里嫁姑娘，都有什么习——俗——”
大娘还挺高兴，“你要娶我们这的姑娘啊？”
坐在去机场的车上，李明城又一次睡着，下车时还是文野把他叫醒的。
之后又找了好几个人问，大部分都是和老人家说的重复，多出来的文野再都记下来。
但是自打领了结婚证之后，工作强度又增加了，比之前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要是出差，几乎就不要肖想休息时间，基本等于没有，用三天的时间完成十天的工作，然后立马赶飞机回家时常有的事。
文野打断他：“你想我了啊？”
初雪绕在他脚底下打转，程岁安从厨房探出头来，“饿不饿，饭马上就好了。”
文野是凌晨四点到的平城，五点半左右到家，天空刚泛起一层蒙蒙亮，文野用指纹开锁，小心翼翼的打开门。
程岁安把面条盛出来，“去洗手。”
文野拔开笔帽：“哎，您说，我听着。”
总裁这个位置真不是谁都能做的，除了要有逆天的智商，还得有这怪物一般的体力。
大娘点头：“是，是双塔村。”
问了一大圈，李明城累得不行：“文总啊，差不多了吧。”
李明城是个助理，尚且累成这样，开会的时候他还能得空儿休息，文野就不一样了，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签约的时候眼睛比谁都亮，思路比谁都清晰，李明城越来越佩服文野。
文野笑起来，从包里掏出纸笔：“大娘啊，您知不知道这里嫁姑娘都有什么习俗啊？”
文野收起笔记本电脑：“走吧，回家了。”
疲惫的身体在这一刻骤然轻松，文野勾起笑容，换完鞋绕过初雪，从后面一把把程岁安抱在怀里，脸埋在她脖颈蹭啊蹭：“老婆。”
文野提高了音量：“我说，大娘，请问这是双塔村吗？”
文野扳着程岁安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低头吻在她唇上；“宝贝那你也别吃了。”
李明城忙点头：“是是是。”
出差五天，文野都快想死她了，这会儿好容易沾到她的味道，脑子想要听话，身体也不听使唤了，抱着她就是一顿亲吻，到最后两人都有些失控，“宝贝我能一会儿再吃吗？”文野眼尾通红，声音喑哑，肯求着：“我想先吃你。”
“你不是四点的飞机么，你又不爱吃飞机餐，我就早起一点点……”
“快点走吧，晚上还得赶飞机。”
程岁安挑挑眉：“那你别吃饭了。”
“你说你想我了我就去。”
程
李明城和文野一起往村子外面走，李明城笑着说：“没想到您还挺迷信？”
文野是个隐形工作狂，李明城很早就跟着他，早就知道这一点，这么多年也差不多习惯了这个工作强度，最难的为了追程岁安他平城晋城两地跑的日子都挺过来了。
李明城咧着嘴巴打断他：“文总，难道您要在这儿送亲？？”
大娘：“什么？？你说什么？？”